了好大的勁才得來的。
“師妹,要跟我回府麼?”香雪河這會兒將原來的計劃拋到了腦後,現在他只想回府好好的休息一下,瞟了一眼,旁邊自得其樂的雪海後,心裡的那口氣變得更堵了。
雪海在一旁看戲看的很歡樂,這對師兄妹可真有意思!
······
夜晚,在昏黃的燈光下,雪海執筆揮毫······
······
“······今至渚南,見吾親族,叔父容顏之盛,才學品行俱佳,於世難尋。得其指點,吾之大幸也。其子,姣若好女,性好紅衣,丰姿冶麗,然性跳脫,好與吾言語交鋒,吾不敵,悲哉乎。······偶遇東炎無雙,待其長成,必為無雙,吾甚喜之。······曾得叔父一言‘穠夭不及淡久,早秀不及晚成’,吾不甚解其意,汝可願為吾解惑乎?”
青梵在柳衍處拿到雪海的來信,一遍看著,一遍想象她寫信時的模樣,雖然時常收到雪海的信件,但他們也有許久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 芳草已雲暮
雪海坐在屋廊下,懷裡抱著一盆花,一隻手有些憤憤的揪著一朵花,卻在握住的時候不由得放輕了手上的力道,以免真的弄殘了花朵。
其實她對於花木的研究並不多,她認識的花大多是比較常見的花,譬如牡丹、芍藥、月季,芙蓉之類的,雖然其中也不乏魏紫、姚黃、白雪塔等牡丹中的名品。至於她手中的這一朵稀世奇葩,她的確是不知道它的名字,但她卻知道這是那有著“玉郎”之稱的香雪河的心愛之物。不過嘛!它現在可是在她的手裡,雪海的臉上露出狹促的笑意:叫你仗著才華欺負我!又想起他“玉郎”的小名,笑意又加深了些,她也是有一回聽到三叔喚他“玉郎”的時候才知道他有一個這麼有趣的名字。
終究還是捨不得這麼漂亮的花折在自己手中,雪海有些悻悻的將花盆放在屋廊下,突然又感覺不夠隱蔽,復又放到了另一個地方,做完這一切,雪海才發現自己蠢透了。與香雪河比鬥言辭,略輸一籌,但也不至於要做這種幼稚可笑的事情啊!啊!她的一世英名就這麼毀了!哼,都是香雪河的錯,都怪他,雪海有些臉紅的憤憤的快步離開,雪海漸行漸遠,直到她的身影幾近全無,香雪河才從對面的屋頂翻身而下,他喜歡站在高處將一切收入眼中的那種感覺,所以也習慣不時的上屋頂,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收穫,沒想到平日裡一派沉穩的雪海竟有這樣的幼稚的小手段,將花小心的從隱蔽處抱出,望著雪海離去的方向,似笑非笑,雖然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可是還是要長一點記性才好。
眼睛微微的彎起,眼角向上斜挑,好一幅媚眼勾人的景象。日後熟悉之後,雪海是見到這樣的笑容是有多遠就躲多遠,只可惜現在的雪海一點兒也不知道。透過表象望見本質的火眼金睛並不曾煉成。
走出了一段,雪海又覺得這樣做不太好,雪海恨恨的跺了跺腳,立馬又迴轉了去。
與香雪河開開玩笑,將他最心愛的寶貝的花花藏起來自然是可以,畢竟可以說是兄妹之間的嬉戲,但若因此將他的寶貝花花給弄沒了,那可就是在可以的挑戰他作為兄長的權威了,這樣可就與她的初衷不符了。況且這本來就幼稚的沒有半點技術含量。
雪海認命的往回走,她要將那盆香雪河的寶貝花花給帶回去,還的請個會養花的花匠來精心的伺候著,這回可是太不划算了,下次再也不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買賣了······
雪海這樣的想著,人已經來到屋廊下了,但…就這麼一小會兒,那盆精貴的寶貝花花就不見了,饒是雪海都有點發懵了,這一下子樂子大了。
要怎麼辦?
雪海站在屋廊下,臉色恢復到以往的從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