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起來了。”風未嵐自然察覺到雪海的詭異的好心情,雖然雪海並未回答他的問題,但他並不介意,既然雪海她不想說,那他自然也不會勉強,只要她能一直像這樣開心就好。
“自然是想到好事情了。舅舅,你說簪禮是不是對於男子來說很重要?”雪海將自己的想法隱在心底,將從昨晚開始就在思考的事情提了出來。
說起來,她對於西雲大陸上的習俗瞭解並不深刻,就僅限於書本上介紹的哪一點,與西雲大陸上約定成俗的東西就是一點都不瞭解了,不過那個人是青梵的話,那麼她也不吝嗇花些時間來了解一下,她總是希望可以送他世間最好的東西。
“簪禮?怎麼想起問這個了。”風未嵐心裡很清楚雪海這樣問的原因,又是因為君無痕。一轉眼,他的兒子也快長成了······
······
香雪河斜臥在亭中,有一下沒一下的將手中的魚食拋入池中,看那些色彩斑斕的錦魚熱烈的哄搶。眼中玩味的神色更甚,紅衣明豔,映著他出色的容顏,似是美玉雕琢而成的稀世珍寶。
聽見清淺的呼吸聲,以及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香雪河回過身來坐直身子,看著一襲白衣翩然而來的雪海,眼中的笑意愈見幽深,吶,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小丫頭可還是沒有將花放到自己的面前來呢!心思一轉,又想到近日來父親一直講雪海帶在身邊教導,看來父親也是認可了她的家主身份,如此,若無變數,家主之位已定······
那他曾經窺到的她的命運就做不得準了······
“雪河,我······”雪海遠遠地就看到了香雪河的紅衣耀眼,似乎只有他們父子可以將紅衣穿出驚豔之感,旁人卻只能穿出一種豔俗的感覺,白白的糟蹋那樣的顏色。走到近旁,方知人與衣相映便要百花羞慚了。
“要叫哥哥呢!”香雪河打斷雪海的話,戲謔道。
“哼!”回應他的事雪海一記冷哼,才不要叫他‘哥哥’呢!真叫了,保不準這狐狸的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你喜歡什麼?”雪海在思考要送什麼禮物給青梵,但一時又拿不出什麼好的主意來,於是想要在香雪河這裡,參考一下他的眼光,他與青梵都是才學風流,傲骨天成的人,且還是同齡人,眼光大抵是不會差太多的吧!雪海選擇性的將青梵同自己是再是為人的事實給忘記了。
想到香雪河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雪海又有些不那麼確定了。
“我喜歡什麼?”香雪河一下子來了幾分興趣,單手支撐著腦袋,“我想想······唔,有了,美食,華服,佳人······”香雪河每報一個,雪海的臉就黑一點,香雪河饒有興趣的看著雪海的變臉,眼中含笑,眼底澄澈一片,果真靈慧人。
“你就消遣我吧!”雪海也反應過來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人真是······
青梵手中捧著一卷書,眼神落在虛空,一手撥弄著腕間的黑曜石貔貅手串,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一旁認真做功課的風司冥則是對著這樣的青梵,看了好幾眼,往常這時候,青梵都要提醒他要專心,難道青梵是在思考什麼大事?
黑曜石:別名,阿帕契之淚。
青梵撫摸著黑曜石手串,突然就想起了曾經聽過的一個傳說,印第安傳說。
印第安傳說中,一支隊伍中了敵人的埋伏,寡不敵眾,全軍覆沒。噩耗傳來,家人們痛哭的眼淚,撒落到地上,就變成了一顆顆黑色的小石頭,也被稱作不再哭泣的寶石,誰擁有了這顆黑色的曜石,便永遠不再哭泣,因為,阿帕契的少女已替你流乾所有眼淚,將黑曜石送給自己喜歡的人,寓意不再哭泣,幸福快樂。
雪海如果這就是你希望的,青梵自然會盡力去做。
因為這也是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