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做白影的多託雷見匕首被徐煙搶走,暗暗的鬆了口氣,可下一秒他才發現他那口氣松的太早了。
因為他看見那匕首上正冒著絲絲血光,隱隱透著沈易的影子。
多託雷正要提醒她,可又想到徐煙見面後的一些莫名的舉動,提醒的話便生生的卡在喉間,只是他的餘光一刻也沒從那個匕首身上離開過。
無他,他只是想活著,如果散兵出了事,他有預感也活不了。
“殺了他吧!”
徐煙輕飄飄的丟下這句話,就轉身給散兵護法去了。
多託雷目露驚愕,食指顫顫巍巍的指著她的背影,似乎在控告她過河拆橋。
殺了他,當然是假的。
不知為何,儘管她拿到了這把匕首,她還是覺得有些慌慌的。
在熒和元率一同將多託雷趕出他們所駐紮的範圍後,徐煙才找上熒:“有沒有什麼東西是能夠將這個匕首封起來?他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
熒聞言,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把匕首……你認識?”
徐煙聞言又仔細看了眼這把匕首,這次,徐煙發現刀身上刻著的月蘭花似乎比剛剛她拿到手的時候要更加鮮紅了起來。
“更紅了……”
熒:“那個存放傳承的盒子還在嗎?”
徐煙愣了愣,剛想說沒有,身後卻聽見了散兵的聲音。
“在包裡。”
散兵一直聽著他們的對話,而新的力量他也用的更加的順手,他想,如果這次吸收的能量能夠為他所用,那麼,沈易死期就到了。
徐煙有些驚訝,因為她都不知道那個盒子在包裡。
徐煙從揹包裡翻了翻,果然有。
拿到想要的了後,揹包便縮小不見了。
“這個盒子可是個好東西,也多虧你家男人帶著,不然還真沒辦法把這匕首封起來。”
聞言,徐煙一掃臉上的驚訝,變得驕傲了起來:“那是,也不看看是誰!”
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打來盒子,徐煙將那月蘭花匕首放了進去。
也不知是不是盒子的作用,匕首放進去之後,顏色果然暗了暗。
又不知過了多久。
元率終於忍不住問:“我們就這樣在這兒待著嗎?”
“當然不是,”徐煙抬眼看了看仍舊在與機器抗衡的散兵,心裡有些擔憂,也不知站了這麼久阿散累不累。
元率順著徐煙的目光望去,咬了咬牙,這個散兵就像個男狐狸一樣!
“等侓宴。”
徐煙毫不猶豫的將鍋甩給了侓宴。
侓宴被她弄去接愚人眾的了。
徐煙神色淡淡,也不知愚人眾這次來的刃是哪幾個執行官。
遠處的侓宴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摸了摸鼻子,嘀咕道:“誰在背後罵我?”
侓宴搖搖頭,眼睛中全是黑色,顯得詭異,但又配上他那張清俊的臉,卻又並不顯得違和,甚至減了幾分異色。
這是侓宴的能力,超二感,至於為什麼不是超五感,大概也只能說上天給你開了門,就會鎖死另一道窗,除了視覺與聽覺之外,侓宴其他的感官都極差。
所以,當愚人眾執行官來到他背後的時候,他還一點感覺也沒有。
“你在幹什麼呢?”
侓宴嚇得跳的八丈高,回頭,了。
達達利亞正好看見滿是黑色的眼眶,也被嚇了一大跳。
侓宴合上了眼睛,再一次睜開,又是正常的眼睛了。
只是他語氣沖沖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啊?”
“誰叫你一點警覺性也沒有啊!”達達利亞心虛的嘀咕道。
阿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