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海森還在和提納裡交談著。
“你的意思是讓封靈鎖去攻擊這個罐裝知識?”
“是的。”
“可是封靈鎖在徐煙的手腕上,該怎麼去讓他攻擊罐裝知識?”
“不需要真的攻擊,只是需要讓他感受一下痛覺而已。”
“轉嫁?”
“沒錯。”
“這樣啊,我知道了。”
交談結束,提納裡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剛剛討論的有些入迷了,我跟艾爾海森已經找到了方法了。”
“沒事,找到方法就好了。”
“那麼接下來,就開始吧!”
徐煙抬起頭,便看見提納里正信心滿滿的看著她。
艾爾海森先是撤了保護罩。
熟悉的痛感再次如潮水般襲來,而這次的痛就像她堆積了好幾個小時的小廁一樣,來勢洶洶……(這是徐煙的比喻不是作者我的)
整條手臂像是被綁了巨物一樣。
徐煙咬牙睜開眼睛,對上了提納裡溫柔而關切的眼睛:“還能堅持嗎?”
徐煙手痛,倒還是能夠說話的:“還能。”
提納裡將罐裝知識湊到徐煙的手腕,本來就刺眼的白光愈加強烈。
提納裡沒辦法,只好先用元素力將眼睛保護了起來。
隨後又一點點的將力量灌入到了罐裝知識當中。
罐裝知識如同得到糖果的小朋友一樣,變得格外興奮躁動,白光也逐漸變成了紅光。
如果說罐裝知識如同得了糖果的小朋友的話,那麼封靈鎖就如同被小朋友吃掉的糖果一樣。
因為封靈鎖的力量正一點點的被罐裝知識所吞噬。
這是在場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
以至於他們都還未曾真的使用轉嫁這個東西……
“啪嗒。”
封靈鎖,斷了。
迪希雅:“就這麼簡單?搞什麼呢?”
然而,事實上並沒有他們想的這麼簡單。
吞噬掉封靈鎖的罐裝知識似乎引起了一些不小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