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肚皮都搞不大,哪有本事給豬配種嘛。”永安伯知道是自己一時理會錯了,禁不住哈哈大笑。但又猛然想到傻蛋與杜紅成家多年也沒有一兒半女,怕傻蛋理會錯了自己的意思,便慌忙停住了笑聲。憨厚的傻蛋倒並沒有多想,又看著永安伯笑了笑。“我說傻蛋兄弟呀,這豬是過癮了,可就累著你了。”永安伯接著說。“永安伯您這是啥意思喲?我累個啥嘛?”“可不是嗎,看你牽著豬走這大老遠的路,可不就累著了。我看以後你自己配了就行了,也就用不著牽著它到處跑。”永安伯繼續開玩笑。“永安伯,你咋開這玩笑哦,我看是你想配它吧。”傻蛋嘿嘿直笑。“你放屁!看你這個兔崽子,和你叔開這種玩笑。”“是,我開玩笑呢,就算你真想也不行了,剛才已經給它配上了,還配了兩次呢。”“你盡胡扯!還沒有完了,哪能說叔與母豬配!”永安伯故作深沉:你配豬種還打酒做啥?家裡有客?”永安伯記得傻蛋是不喝酒的,故有此一問。自從和傻蛋媳婦做了兩回男女之事後,永安伯心裡一直報愧,自己都五十好幾的人了,還和有夫之婦做男女之事,雖然他也是被逼,並非他本意,但他總是覺得對不住傻蛋,總覺得自己在傻蛋面前做了虧心事一樣,有些抬不起頭來。“沒有客人,只是卓大屠夫在我家裡。”傻蛋憨厚的笑笑。“原來是他在喲。”永安伯沒再說啥子,把一支山煙裹好遞了過去:你也來一口?“我好久沒有抽過煙了,看你抽我正想呢。”傻蛋接過菸斗就狠狠的叭嘰了幾口,又望著永安伯笑:永安伯,這所有的人裡就數你對我最好了,每回見到我你都讓我抽你的煙,就連我媳婦都從來不許我買菸,說是白花錢,她只讓我打酒,可我又不喝酒。聽傻蛋這樣說,永安伯心裡更是過意不去,這個傻蛋真是太懦弱了,自己的女人明目張膽的把野男人弄到了自己的床上,他也不敢開口說話。嘆了一口氣,永安伯不禁又想:我不是也上了他的女人嗎,我不也是太……永安伯越想就越是過意不去,看著傻蛋笑笑:我們都是老實人嘛,你抽我一支菸又算得了啥子嘛,以後你別老是叫我永安伯的,就叫我永安老哥就是了,這樣叫著好。“嘿嘿,我一直都是叫永安伯的嘛,以後還是叫你永安伯。”傻蛋把抽完煙的菸斗遞迴給永安伯,站起身來:永安伯,多謝你的煙了,我也要回去了,晚了杜紅要罵我。“不著急,你把這個拿著。”永安伯把放在地上的一包菸葉遞給傻蛋:這裡也不多,你就先拿回去,要以後沒有了,你再來找我,我屋頭還有。除了煙,以後只要是你用得著我陳永安的地方,你只管開口就是。說完永安伯笑笑,心裡似乎輕鬆了一些。他是一個實在人,所以他也只愛與實在人打交道。因為杜紅的事,永安伯覺得自己虧欠傻蛋太多,他總是想要彌補,雖然他自己也不曉得該如何去做……“那……那我就多謝了,永安伯你就是對我好,也只有永安伯你對我好。”傻蛋沒有推辭,接過菸葉放進衣服口袋,牽著母豬,邊走邊吆喝的走遠了。永安伯看著傻蛋的背影,不禁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自己女人陪野男人上床,自己還要打酒招待野男人,老子沒有見過恁個怕婆娘的男人!想一回,嘆一回,煙抽完了,活也幹完了。永安伯便打道回去。夜飯剛做好,顏裁縫便回家了,一見永安便慌忙說:老陳,我們有些天沒有好好喝酒了,今晚你做兩個好點的菜,我們哥倆好好喝兩杯。“要得,沒得問題!”永安伯本來就好這一口,如果有酒,不管這酒來自何處,他是從來不會拒絕的。就像是男人從來不會拒絕躺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一樣。今天的夜飯比以前要吃得早多了,永安伯將吃飯用的小餐桌搬到外面的院子裡,在上面放上一盤花生米,一盤迴鍋肉,就和顏裁縫慢慢地喝開了,喝酒最重要的是會品,尤其是對於好酒來說。酒過三旬,顏裁縫看著永安伯:“老陳呀,我想問你一句話,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就算了,只當我沒有問。”顏裁縫看著永安伯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