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看不到,但能猜到帶孩子來酒吧有多不靠譜。
甚爾多大來著?
聽八卦沒聽全,好像是能生娃的年紀。九月毫無心理負擔的用腦袋蹭了蹭甚爾的臉,叫了聲,“爸爸。”
甚爾緊抿著唇,從剛才起就面癱著的臉也看不出什麼情緒變化。煩躁的點了根菸,深吸一口氣吐出煙霧。
“咳咳…”
九月脆弱的支氣管有些受不住,偏過頭躲避煙。看她咳得難受的樣子,皺眉把煙又給摁滅了。
心頭的火氣直接宣洩在酒吧其他客人身上,“把煙滅了。”
“哈!?”
那桌的客人大概喝的有點多,不耐煩的站起來一副要幹架的模樣。老闆還來不及勸架,就看甚爾隨手抄起身邊的東西準備動手,想要幹架的紋身男又坐了回去把煙都給滅了,還扇風驅散試圖讓煙霧不要往那邊漂。
不要慫就是幹?
開玩笑!那可是焊接在地面上的,輕鬆徒手掰下來那拳頭的力道得有多大?
老闆默默的又給甚爾上了酒,還大出血的還給九月熱了杯牛奶端了個果盤。
端起酒杯仰頭一口氣悶完一杯酒,感覺嘴裡甜膩膩的味道還是沒有衝下去。
甚爾盯著小丫頭頭頂的花苞頭,靈感的嗅覺可以嗅到裡面還藏了一顆糖。又覺得嘴巴里甜膩膩的。
煩。
叮噹——
九月想吃塊水果,眼睛看不見戳了空戳到了盤子。
甚爾看她笨手笨腳的搶過叉子隨便叉了一塊懟進小丫頭的嘴巴里,要不是九月反應快用舌頭頂了下差點要經歷第二次被噎死事件。
再次感謝五條家主。
不然遇到個不靠譜的沒有養娃常識的飼主恐怕活不到三年就要再次轉生。
哎,想念楓了。
嚐了下,嘴裡的是沒去皮沒去籽的葡萄。
頓時就覺得小少爺剝碎的葡萄果肉還可以了,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現在有點腐敗,真是由儉入奢易啊。
因為甚爾剛才的震懾僅剩的客人都結賬走人了,酒吧裡詭異的安靜。
不知道聊什麼。
甚爾一杯酒一杯酒的接著喝,九月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果盤,老闆打著哈欠使勁掐自己大腿提神也不敢說要閉店趕他們走。
枯坐到天明之際。
有一絲光線順著窗戶照進來,甚爾突然站起身,嚇得眯瞪眼的老闆立馬站直了身體討好的問道,“客人,您還需要什麼?”
在他懷裡睡的不是很安穩的九月也被驚醒了,悄咪咪的摸摸嘴角有沒有口水。
甚爾把九月丟在櫃檯上,“用小丫頭抵賬。”拍拍屁股就走了。
九月:“???”
這什麼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