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在這裡就開始衝鋒的話恐怕還沒進城就已經開始精疲力竭了:他們可沒有紅葉嶺那麼富裕,擁有雜交馬。
看著慢慢如同一窩蜜團湧出來的步兵們,所有的騎士們都大聲的笑了出來,儘管他們沒有封號,但是這不妨礙身為騎士的他們對自己的武力的絕對的信心,作為一個合格的騎士,他們從八歲就開始持續鍛鍊武藝一直到十二歲,然後過繼給其他有名的騎士作為騎士侯。
所謂的騎士侯別看阿爾託莉亞在凱拉爾手底下那麼舒服就別以為是件好工作了,凱拉爾可不是騎士!真正的騎士有騎士鎧甲,騎士槍,騎士劍,馬鞍,馬。
騎士侯每天都要給騎士保養騎士鎧甲,騎士槍,劍,餵馬,打掃馬的糞便,馬廄,等等,悲慘一點的還要作為侍從做飯趕車什麼的……
作為騎士他們都擁有著這種經歷,就和大學新生和新兵來到大學和軍營的時候也是有這種經歷的,類似於傳統一般的氣壓新人,打壓他們的心高氣傲和氣焰,讓他們能夠心平氣和的帶著平常心來學習。
而騎士侯也是這樣。
他們在保養騎士鎧中學到騎士鎧的堅固和柔弱的地方,他們從擦拭騎士槍中學到了騎士槍的長度和重量,他們從維護騎士劍中學會了騎士劍的鋒利和寬度,他們從餵馬,打掃馬廄中和馬養成了親密良好的關係和默契。
他們的騎士槍能夠在奔跑的過程中準確的命中敵人盔甲薄弱的地方,他們的騎士劍能夠在毫秒之間用最邊緣切斷敵人的鎧甲間隙中的喉嚨,他們能側著身子用最強的騎士鎧擋住對方的揮擊,他們也能夠提起韁繩用馬蹄踩死較矮的步兵,他們的強大不是毫無自信的!
騎兵是最奢華的兵種,也是最強大的兵種,號稱戰爭之王的他們的驕傲從一開始就沒有消失過。
儘管將自己這次的戰爭定義為侵略,但是瑪德西亞看著步兵的戰陣卻也忍不住一陣怒火中燒。
你在小看我們麼!賢者大人!
這種拼死一搏當然只有那位擁有著文藝稱號,據說是魔法師的賢者凱拉爾才做的出來的事情,更何況那位白袍銀髮,一身勁裝白袍騎在白馬山的男人正在步兵的陣前揮舞著一把寒光閃爍的長劍彷彿在做陣前總動員一般。
但是啊,這恰恰是對騎士們的最大的侮辱啊!最大的!
“一息!”瑪德西亞高舉自己的騎士長槍大聲的喝道,他走在整個騎兵佇列的最頂端:“我只給你們一息時間突破!不準備擋住,不準停下腳步!我要抓住那位賢者!”
“嘿呦!!!”齊齊的大喝讓騎士們興奮起來,他們將騎士槍的槍柄夾在了自己的腋窩,這樣的話他們能夠利用起來的力量就包括馬,他們自身,衝擊力還有騎士槍本身的重量了。
別小看古人,他們只不過是沒有細細的將科學劃分成名詞和系統罷了,他們的智慧比我們這些在汙染中長大的普通人要聰明很多很多!
他們的馬開始小跑,這種統一腳步但是卻遊刃有餘的小跑其實在精神上給人的壓力更加強大,他們能夠慢慢地接近敵人然後在一百米到五十米左右的距離發起死亡的衝鋒在人群中碾壓出一條死亡的走廊。
而另一邊的凱拉爾的十年磨一劍步兵團。
凱拉爾正在做戰前總動員。
不用質疑,他們心中並沒有必勝的概念,事實上作為土生土長的土著們,他們比凱拉爾還了解騎兵是個多麼強大的武器。
但是凱拉爾也沒指望他們能夠贏!
“扭頭看看你們的身後!”凱拉爾大喝道,在這五千人的方陣面前,他的獨角獸要跑五百米才能夠從這一頭跑到那一頭去。
“你們的親人,你們的家人,你們的財富都在你們的身後,你們能夠退縮麼!!”一陣死寂一般的沉默,但是所有人都握緊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