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了。
“城,破了。”阿爾卡特不屑也不願意在凱拉爾面前撒謊,因為那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他盯著凱拉爾淡淡的說道。
凱拉爾若是梟雄,必大笑,若是英雄則大喜,如是狗熊則大怒,但凱拉爾的卻是幽幽的嘆息了一聲,怎麼樣都沒讓阿爾卡特看出自己的心思來。
大笑者,必看出了羅馬窘境打算出兵參一手,大喜者,定覺得這天下紛亂不堪有他一席之地,大怒者,則覺亞歷山大搶了他的威名和土地,而嘆息者……太奇怪了。
“為何嘆息?”阿爾卡特不得不開口問道。
“天下要大亂了,尼祿要焦頭爛額了,亞歷山大要發威了,而我,卻仍然窩在這個島上,自然有些鬱結。”凱拉爾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微微皺了皺眉頭,阿爾卡特十分不喜凱拉爾用如此親暱的語氣稱呼陛下,但是他在意的要點並不是這裡,“你yù插手?”
“群雄逐鹿,我為什麼不能同獵?”凱拉爾歪著腦袋問了一句,這個動作讓迪妮莎大愛,完全沒有抵抗力啊。
“羅馬不會滅亡,羅馬會在陛下的帶領下走下輝煌。”這一點阿爾卡特一直是確定的,因為尼祿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氣魄,那是一種殺伐果斷,堅決將大貴族這些毒瘤們從羅馬的身上剷除下去的氣魄,他不會看錯的,只有尼祿,也只有尼祿才有這種氣魄和決斷來做這些事情,克勞狄烏斯一世(現在大家都把尼祿叫做克勞狄二世。)和大貴族們妥協扯皮了大半輩子,上一代的小貴族們被壓得鬱郁不得志,但是到現在都已經解決,克勞狄二世掌控著軍隊直接的任命權,克勞狄二世清洗軍隊,派任軍官,掌控了軍隊的大權之後再來反過來清洗大貴族。
這一筆一劃都清晰無比,能夠看得很清楚克勞狄二世的魄力,就算阿爾卡特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已經不再管人類的事情了,但是血液中那僅存的忠誠還是忍不住的駁斥凱拉爾的謬論。
“哈。”凱拉爾笑了一聲:“尼祿最大的威脅來自於內外兩層的,貴族造反這其實沒什麼,擁有軍權的她可以很輕易地將這些貴族碾碎,外族入侵也沒什麼,只要激勵起羅馬的民族自尊心自然能夠同心協力的將亞歷山大撕得粉碎,但當兩個加起來之後羅馬就危險了,力挽狂瀾?這的確有可能,但是在壓力面前人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奮起直追,另一種則是崩潰,尼祿的確很有才華,但是很可惜……她是女人。”女人比男人更加容易崩潰一點,這是生理上的結構產生的事實,阿爾卡特根本無法否認。
其實凱拉爾嘆息的時候還有另一種不能說的想法,如果沒有他的話尼祿或許還會以更加殘暴的手段來解決自己的壓力,但是一旦他這個男人出現……女人有了男人之後就會不由自主的依靠他,這一條大概很可能就是尼祿崩潰的源泉。
說實話,到多年以後凱拉爾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小看了尼祿。
但是這個時候,情勢未明的情況下凱拉爾說得十分有道理,就算阿爾卡特也無法在嘴巴和道理上反駁凱拉爾。
“來吧,我帶你去看看那我們卡美洛的秘密。”凱拉爾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大劍們散去,但是他到底不是戰鬥系的,只有在迪妮莎輕輕點了點頭對著姐妹們表示自己會看著他的時候,大劍們這才插劍還鞘,紛紛散去。
“你不怕我會學了去?”他和人類毫無關係這件事情凱拉爾並不知道,也就是說凱拉爾現在善待的是“羅馬將軍德古拉”而不是“吸血鬼阿爾卡特”。這種大度實在是有些奇怪的,就算阿爾卡特的心胸都無法理解凱拉爾的這種大度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學會?如果這些東西僅僅憑藉著看就能學會的話我那麼多年都餵狗去了。”凱拉爾微微一笑,也不在意他言語之中的幼稚,開玩笑,基礎數學,基礎物理,基礎化學,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