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殺的那麼不眨眼?
我覺得跟這倆搶匪沒法溝通了,又對身旁民警說,“有老虎凳、辣椒水沒?都拿出來,往死了招呼他們。”
民警知道我是特案組的,很服從命令,這就要去找傢伙事。但姜紹炎一擺手,讓民警等等。
民警不知道我倆誰官大,一下糾結上了。我心說得了,自己先承認自己是三把手吧。
我指著姜紹炎,讓民警聽他的。
姜紹炎很奇怪,一直盯著那倆搶匪看著,這時還特意蹲到他們面前,留意這倆人的眼睛。
姜紹炎先說,“二位兄弟,你們沒殺旅遊團的人?”
他倆一起點頭。姜紹炎又問,“那他們怎麼失蹤了?你們又怎麼逃出來的?”
這倆人結巴上了,也沒回答出個啥來。
我覺得姜紹炎白問,有啥用啊?就提醒一句,“烏鴉!你看……”
姜紹炎拿出一副讓人難以琢磨的表情嘿嘿笑了,又招呼我跟鐵驢走到犄角。
他跟我倆強調,“這倆人心裡藏著事呢,得用刑!”
我聽完特別不可思議,心說用刑就用啊!還把我倆叫這來,弄這麼神秘幹嘛?
我喊了句,“小李啊!”那民警又應聲要往這邊走。
姜紹炎擺擺手,又把小李攔住了。我徹底不明白了,而且更邪門的還在後面,姜紹炎跟鐵驢交流下眼色,又都一起看著我。
我被他倆盯著心裡發毛,心說剛才說用刑,現在又瞅我,什麼意思嘛?
我急忙往旁邊躲躲,但我躲到哪,他們目光就追到哪兒。
最後我一點招沒有了,問他倆到底想什麼呢?
姜紹炎直說,“老虎凳、辣椒水,效率太慢了,這倆搶匪要是能扛,我們用刑一宿,都撬不開他們嘴巴。這次還得小冷你發威,讓他倆在半小時內全盤托出。”
我覺著姜紹炎給我安排的任務實在太難了,而且以前也沒幹過這方面的事,我搖頭拒絕。
鐵驢讓我別擔心,還附在我耳邊說了幾句話。
他問我,“胸囊裡還有藥麼?”我回答有一些。
鐵驢說那就好辦了,把胸囊的藥弄幾服出現,調配一下,最好抹到面板上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我懂了,心說這頭驢很狡猾,竟想出這麼缺德的辦法,不過我喜歡。
我像他一樣笑了,也覺得今晚上,真得讓我露一手才行。
☆、第九章 法醫的手段
我立刻著手準備藥物。這次目的是用來審訊,藥物主要用來刺激面板的。
我心裡琢磨,能刺激面板的藥物很多,但能短期讓人受不了的,真要大劑量下猛藥才行。
我自行離開審訊室,找了一個空屋,先從胸囊裡把一個密封的很厚實的小塑膠袋拿出來,這裡裝的二甲基亞碸,它不僅對面板有刺激性,更有一個外號,叫萬能溶劑。我先把它作為底子,又適當加入含硫、氯、氟的藥粉,本來我還有一種藥,成分類似於芥子氣,就是一戰時期被稱為毒劑之王的那種糜爛性毒劑,但我一合計,還是不把它加進去了,不然弄出個終生傷殘來,也不是我本意。
最後我把成品倒入到一個小玻璃缸中,舉著它看了看。這藥劑呈深黑色,我不知道具體會有多刺激人,本來還有個念頭,要不先在自己身上找個不起眼的地方試一試?但又立刻把這觀點否了,心說自己傻啊?玩自殘?
我帶著藥劑又回了審訊室,這時兩個搶匪只留下一個,這是分開審訊的節奏。而這搶匪正靠牆坐著,褲子也被扒了。
鐵驢正蹲在他腿邊上,一根根的拔腿毛呢。其實倒不能說鐵驢無聊,而是他實在等我等的心急,自己又不會配藥,只能用這麼原始的辦法,拔腿毛“解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