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割掉一塊肉一樣,或許傷口會癒合,但是疤痕會永遠都在,那麼大的一個傷口會時刻提醒著他們發生過什麼。
“傻丫頭,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你自己,自己一個人扛著會比較好嗎?一個人傷一個人痛,那我們算什麼?在你眼裡我們就是這麼自私的嗎?”
“不,不是這樣的。”藍少沁咬著頭,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掛滿她的臉。
回國這幾天,她幾乎天天流淚,眼睛腫了又腫,哪裡還看得到那雙清澈迷人的眼睛。
“喲,這是怎麼了?哭成這樣?”
葉浚哲調整好了自己心情,又變成了那個吊兒郎當嘻嘻哈哈的葉浚哲,這樣的葉浚哲才睡林夏熟悉的,嘴賤的無敵,嘴裡就吐不出象牙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不說安慰幾句,反而是取笑幾句。
“葉浚哲,你嘴不賤會死嗎?”林夏現在沒有心情理他,拉起藍少沁起身準備離開。
葉浚哲發現藍少沁也是苦的雙眼通紅,很難想她剛剛在他面前是有多麼的牙尖嘴利,沒想到她還是會哭的,他當她已經修煉的刀槍不入了。
葉浚哲生平第一次栽了,栽在一個女人手裡也就算了,關鍵還不是栽在自己喜歡的女人手裡。
男人一輩子可以輸,但是隻被允許輸給自己喜歡的女人。不過很顯然,藍少沁不是她喜歡的女人,於是他便開始鑽起了牛角尖。
其實換個方式想想,其實都是一樣的,藍少沁跟林夏本來及時不分你我的,輸給誰都差不多的。不過男人一旦鑽起牛角尖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拉的回來的。
“哎,別走啊,一起聊聊吧,聊聊什麼事情讓你們哭成這樣。”葉浚哲發揮了狗皮膏藥的精神,粘著林夏是不準備讓她走了。
林夏冷眼一掃,葉浚哲看到之後也預感到不對勁了,母老虎發飆了,“怎麼,還不給問啊,什麼大不了的事啊,連我都不能說?”
葉浚哲的聲音明顯沒有剛剛那麼有底氣了,聲音小了許多。
“葉浚哲,你能不能不這麼惹人厭?你跟你的那幾個兄弟一樣,都沒一個是好東西。”
林夏想到了前幾天楊陽來找他訴苦,說那個歐陽琰也是個陰魂不散的,整天往她的電視臺跑,還說她們那個臺長也跟歐陽琰串通一氣,不僅不阻止他進入電視臺,反而給他準備了工作證,於是那個男人就更加的有恃無恐的,整天都泡在電視臺,基本上楊陽到了電視臺,他的人就已經在了,而楊陽這邊剛剛收拾好東西下班,這個男人已經開著他那個騷包紮眼的名車停在了電視臺門口等著了。
雖然這件事對別人女人來說是夢想著會發生的,畢竟那個歐陽琰也算是高富帥,不過對於楊陽來說,第一,她對帥的男人不感冒,第二,她對有錢有錢有背景的男人一向退避三舍。
可是那個男人每次都是那麼高調的在門口等著,弄得她每次都得到最後才能走,怕被別人看見。不過歐陽琰這麼高調,想不被人知道都難,因為電視臺臺長就是那個男人的同黨,楊陽希望臺長能說說他,讓他不要來了,可是臺長每次都是一句“哎喲,我這個老人家都不要多說話惹人厭了,你們年輕的事情我就不要跟著摻和了”,他跟著攙和什麼呀,楊陽倒是希望他能跟著攙和呢,這樣她就能甩掉那個狗皮膏藥了。
林夏發現,他們那幾個好像都格外的山產做狗皮膏藥,死死的粘著人,怎麼扯也扯不掉。除此之外,他們也更擅長威脅,所以弄得她們怎麼躲,怎麼甩都是無濟於事。
楊陽心裡的苦沒處說,苦了她每次都得聽她倒苦水,她這裡還是一肚子苦水沒地方說呢,就她看來,那個歐陽琰八成是看上楊陽了,奈何楊陽那個少根筋的總以為人家是刷著她玩兒,一個勁的躲,為了躲歐陽琰她幾乎都要找她假裝同|性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