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常規賽最後一場,提問時間遠超往常。
the one五人離開比賽場館時,pk五人也才出來。
雙方打了照面,互道一聲再見,坐上各自的保姆車。
車上,the one開起了短會。
江瞳在分析整場比賽的失誤點和對方指揮的想法。
「……你們被伏擊的地點,和我第一次與傅尋書交手的地點相差不遠,這個位置應該是他經過分析後得出的最佳伏擊位,既能保證我可以支援,又能保證小楚、小衛你們兩個跑不掉。」
江瞳搓了搓手指,菸癮犯了,但他忍了下來,接著道,「傅尋書和洛汀洲一開始沒有出現,多半是想等我出來後偷襲我,可是我和小白小季匯合,小季那個枯木逢春用得好是好,但也有不好的地方,你只救了瀕危的小楚,小衛呢?不管了?」
季然被說得滿面赤紅。
江瞳話音一轉,「我這不是批評你,玩奶媽的或多或少都有點那種心情——看見隊友殘血,心裡跟小貓撓似的。越是這種時候,你越不能急。你技術是沒問題的,就是心態,還得多練。」
季然囁嚅道:「江副,我明白了。」
江瞳給每個人分析一通,輪到楚河,一句帶過。
楚河捏緊了手指。
縱觀整場比賽,其實傅尋書是有失誤的,傅尋書的失誤就是他的機會,但是他沒有抓住。
他被暗魔陰影籠罩時是處於視線封鎖、行為受限制的狀態,暗魔陰影外的人能看見他,他卻誰也看不見,只能在陰影圈出的地方行動。
傅尋書操縱刺客進來時發出了響聲,楚河第一時間面朝聲源搭弓射箭。
可是傅尋書比他更快。
這個人意識到自己出現失誤,立即進行了位移和調整,而他當時依舊面朝著發出聲音的方位,對出現在背後的死神渾然不察。
傅尋書這顆新星太耀眼,哪怕不在電競圈,隨便去什麼圈子都是天之驕子一樣的存在。
經此一戰,楚河明白雙方之間差距太過懸殊,他連厭惡和妒恨這種情緒都很難升起。
pk俱樂部,王恆剛給選手放了半天短假,鬱輕就歡呼著點了麻小。
王恆:「……」
季後賽五月開始,眼下距離季後賽還有半月時間,短暫的半個月過去後,便是緊鑼密鑼的季後賽賽事。
五月初到六月,整整一月,將進行小組賽、八強賽、半決賽和決賽,
到了五月,選手想休息都沒時間。
王恆把衝到嘴邊的訓誡嚥了回去,改成了:「好好休息,今晚就別加練了,想直播的也注意下時間。」
「好的王哥!」
說是好好休息,回了房間,傅尋書半點睡意也無。
大概是比賽帶來的刺激感還未完全消退,一興奮,就想找點事做。
於是他抱來膝上型電腦,開啟記錄選手檔案的檔案,開始記錄今天賽場上對手的改變。
選手的打法不是一成不變的,他們會進步,會改變,傅尋書將這些改變記錄下來,時時更新。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洛汀洲洗完澡出來時,傅尋書剛記錄到衛霖。
這場比賽衛霖的變化著實大,在三人夾擊的情況下愣是撐了一分多鐘,手法較之前有了很大進步。
「在做選手的分析?」
潮熱的氣息靠了過來。
「嗯。」傅尋書抬眼望去,打字的動作不知不覺停了下來。
洛汀洲剛好彎腰去拿床內側的外套,俯身時寬鬆的領口盪下來。
傅尋書的視角剛好能看見雪地上盛開的兩點梅花。
哪怕什麼都做過了,見此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