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在位置,因此職業聯賽上,還沒人開過遊戲麥。
耳機裡電流滋滋嗚嗚的前聲過去,接著就是男生略低的嗓音,像是中世紀的歐洲街道上奏響的琴音。
「你應該直接鬼影步到我身後,用大招背刺。」
「一般人絕對想不到你會一上來就開大。」
「聯盟的刺客選手都很小心,小心潛伏、小心尋找空隙,他們像等待獵物落網的蜘蛛,張開蛛網耐心等待。」
「你是什麼?」
突如其來的問題似乎讓對面的傅尋書一下子陷入迷茫:「什麼?」
洛汀洲扶著耳麥,關掉了隊伍語音訊道,明知不合規矩,卻忍不住赴這一場邀請者發出的雙人宴會。
「你把前輩們比作蜘蛛,那你又是什麼?」
傅尋書沉思了一下,才說:「我是蝴蝶。」
洛汀洲扯開嘴角,正要罵他不要臉,盡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卻聽男生一字一頓,說得無比認真:
「我是被剪去翅膀的蝴蝶,只為一株薔薇花停留。」
——你鎖不住我,但我甘願成為你的囚徒。
第44章
這話之後,洛汀洲再沒回答。
而其他人接連靠近,雙人宴會被攪擾,傅尋書心知不能再繼續下去,卻止不住地失落。
場合不對、時機不對,沒有鮮花配告白,也無法當面給對方一個擁抱確認心意。
只能隔著螢幕,隔著兩扇玻璃,隔著場館萬人呼喊,在遊戲虛構的古歐洲教堂,在刀光與陣法螢光中,進行距離極近卻又極遠的短暫對話。
對比賽和同隊選手來說,未免太不專業。
對自己和對方而言,這舉措也太衝動任性了。
但好像自從那一晚拉著洛汀洲的手在心間刻下名字以來,只要碰到和對方有關的事,肋間那團軟肉就會微微發燙、劇烈搏動,等他回過神來,已經衝動到沒邊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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