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承擔那麼多責任,命令式的執政方式本身就要有問題。”
喂!喂!需要說的這麼直白麼?身為軍人的祁睿心裡面忍不住嘀咕起來。權力和職責是否對稱是這幾年經常出現討論的問題。大家都希望無限的權力,大家都不希望承擔任何責任。所以祁睿好像記得這玩意的討論是自家老爹韋澤在‘韋澤週末談話’裡面進行的。隨著‘韋澤週末談話’停播,對此的討論就變成了很敏感的問題。因為很多官員聽到這個之後,會生出‘你這是在說誰’的過激反應。
“完不成就殺頭,搞砸了就殺全家。這等話生氣的時候說說是可以的,但是我們都知道這根本不具備可行性。**和科學社會主義的基礎難道不是科學麼?難道不是唯物主義麼?難道不是實事求是麼?難道不是民主麼?如果我們的政治理念基於唯物主義,基於科學和民主,那麼就該有所改變……”完全無視下面不少同志的強烈情緒,梓煬侃侃而談。
祁睿自打當兵之後就遠離權力中心,所以這種極高格調的發言對他有很強的衝擊。老爹韋澤雖然也經常講述些讓祁睿連辯駁都無力辯駁的內容,但是作為父親,韋澤所講的內容缺乏號召力。祁睿深知老爹韋澤是一個極具執行能力的人,他可以承擔起別人根本不敢承擔的責任。就如摩托化步兵和裝甲部隊的設計,只要有韋澤介入,祁睿根本不擔心出現方向性錯誤,更不擔心這件事最終會搞砸。祁睿相信只要跟著老爹韋澤走,敵人之外的所有人都會有個好結果。
老爹韋澤很偉大,他甚至超越了偉大進入神聖的範疇。但是這樣的一個給別人的感覺更多的是巨大壓力吧?祁睿自己覺得面對老爹壓力很大,而且祁睿發覺周圍的人也有同樣的感受。當老爹從政治核心退下去之後,祁睿感覺大家貌似都更開心啦。哪怕是當下這個看似劍拔弩張的局面,祁睿其實也感覺挺開心的。如果是老爹韋澤來這裡主持會議,會場裡面剩下的大概只有命令和服從。
空對空的爭論了一圈理論問題,中央委員會最後還是要面對現實。首先就是稅收問題,中央和地方之間該怎麼分配,該怎麼完成,這個現實問題成了1910年度的重要討論方向。
等事情好不容易討論到會議結束,祁睿也覺得有種解放的歡欣。他立刻帶了寶貴的資料,定了從北京到函館的飛機。航空業已經逐漸興起,也有人敢乘坐飛躍大洋的飛機。不過一般來講,大家還是希望能夠乘坐自認為靠譜的交通工具,祁睿屬於不太激進的那種。
一週之後,祁睿就出現在自家客廳裡面。在十年前,這趟行程需要至少三週才行。祁睿的老婆步然很高興的告訴祁睿能回來的這麼快,然後步然就不太高興的見到祁睿一頭扎進工作裡面去了。
作為軍委委員,祁睿要領導北美戰區的工作。作為人大代表,祁睿還得負責宣傳政府政策。例如原本民朝是逢五休一。一週六天。九五計劃裡面,民朝將要實施逢五休二,一週變了七天。然後這個一週就和一禮拜重合。作為人大代表,祁睿還得負責講述這兩者的區別。
這個訊息讓北美的同志們頗為意外,在實施每天八小時工作制後,一週四十小時工時已經廣為人知,但是為什麼逢五休二就超出了大家的想象。就在祁睿照本宣科的對同志們做出解釋的時候,祁睿的老爹韋澤則對著上門的南京、武漢、上海的三家電視機生產企業的負責人講道:“提升休息時間對社會穩定有幫助,對提高大家的生活質量有幫助。”
韋澤說完之後,這三家企業的負責人都半懂不懂的盯著偉大的皇帝韋澤陛下。“逢五休一的時候,那一天休息日,你們大概都是急急忙忙的處理積攢了五天的事情吧。逢五休二的話,我覺得你們大概能有至少半天屬於你們自己的時間了。”韋澤繼續解釋道。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一眾沒經歷過逢五休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