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由自主的想坐的更舒適些,以至於讓桌椅稍稍發出些聲音。有些同學筆記記得刷刷點點,翻動紙張的聲音也雖然輕,卻也是存在的。
祁睿這些年有一半工作時間用在各種培訓與研討會上,針對這幫軍校生的學習內容,他的講稿很輕鬆的涵蓋了學員們的所有科目。等到裝甲兵簡介講完,也不知道是某個人或者某幾個人先開始鼓掌,接下來所有的學員都起立熱烈鼓掌。
如此被認同,對於祁睿來講已經比較習慣。此次講課也讓祁睿感覺很滿意,極端考慮,哪怕是他現在突然去世,只要這幫學員中有那麼幾個出色的軍人,結合現有的裝甲兵實力,光復軍的裝甲兵依舊可以領袖群倫。祁睿覺得自己真心做到了問心無愧。
聆聽了祁睿大將講課的這幫學員都是精選出來的,他們不僅僅來自南京陸軍學院一家,整個南京所有軍校都把自己學校最優秀的學生派來聽課。聽完課之後,學員們就各自回到學校,召開研討會。
幾乎每個學校的學員都提出了一個看法,‘這堂課讓大家明白自己學習的科目都具有極大的實用性,提高了我們對這些科目的認識水平’。
軍校教員們聽了這話後心裡面有些吃味,祁睿大將的軍事水平的確不是他們能比。軍隊體系改革之後,除了少數行政人員之外,教員們也是在軍隊與教學機構之間往來。其中不乏理論基礎紮實的,也不乏實戰經驗豐富,隨機應變能力超強的軍人。但是兼具之上優點的軍人真的極少。
“大將的出身,我們真比不了!”有些人忍不住苦笑著給了個解釋。這種答案是引發了很大的共鳴,也讓其他人根本不敢參與這樣的討論。即便不說出身問題,祁睿大將的實力也讓軍人們必須抱以尊敬。最後這個問題被完全拋在一邊,各軍校都開始討論本校在裝甲兵發展中能夠佔據的位置。
作為被討論的祁睿,他和平日一樣在看檔案。老爹韋澤提供的思路實在是太有趣了,想利用曲射火炮消滅坦克的難度太大,不管是坦克炮或者是反坦克炮,都是視線內作戰的平射炮。更厚重的正面裝甲無疑是坦克發展的正確方向。和以前一樣,老爹韋澤另闢蹊徑,考慮出了空中打擊的思路。既然是平射炮,炮口上下仰角非常有限。面對來自空中的打擊毫無還手之力。
正看得入迷,秘書進來打斷了祁睿的思路。有人來訪。
祁睿一聽名字,好像有印象。是二十年前北美戰爭中的老部下。這種關係當然不能拒之門外,祁睿有些不情不願的決定見一見。
“政委!這些年不見,好想你。”老部下進門就極為熱情的說道。
一時間祁睿也有些感動,和老部下坐下交談。稍微講了幾句,聽已經是市委書記的老部下準備長篇大論的講些廢話,祁睿心裡面就這忍不住開始不爽。他還算禮貌的提醒到‘說重點’。
老部下不愧是老部下,對這話並沒有意外。二十年前摩托化步兵籌建,其中千頭萬緒,那時候祁睿就經常會來一句‘說重點’阻止與核心問題無關的廢話。他微微咬咬牙,鼓起勇氣說道:“政委。我想問問聖上還要不要出來執政。現在局面這麼糟糕,有聖上執政,上頭乾的破事,我們還覺得有人管。若是聖上不出來執政,我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啦。”
這話如此的關注重點,以至於祁睿呆住了。不僅祁睿呆住了,屋裡面祁睿的秘書也呆住了。沒等祁睿有反應,他的老部下以破釜沉舟的態度說道:“政委。聖上要搞共和制,我當然不會反對。但是搞共和制不能搞到封建制吧。沒人管事且不說,各種事情中央都要自己說了算。那是真的中央說了算,人家根本不和你講道理。聖上還在位……不是!是在工作的時候,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亂象!政委,您說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