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竟夕忽然t到了班裡的同學嗑cp的快樂。
期末考試近在眼前,沈竟夕一如既往地沉迷學習,成績還穩住了班級第一。
今年過年在2月中旬,因此寒假放得稍晚一些。
天寒地凍,沈竟夕懶得出門,只和祁商陸一起去外婆家吃過兩次飯。
這天,沈竟夕去了「夜來香酒吧」。
之前那個服務員認出了她,直接說:「渡爺在裡面打桌球。」
酒吧裡面的天井處,擺放了桌球檯,許渡拿著桌球桿,正在瞄角度。
看見沈竟夕後,懶洋洋說道:「今天有空跑過來?」
「嗯,想看看我師父會不會來。」
「你師父這幾天沒空。」
「哦。」沈竟夕頓了頓,欲言又止。
「有事?」許渡拿著杆子,停了下來。
沈竟夕聲音變小了一些:「就是想問問向衡哥哥的事。」
「怎麼了?」
「他是不是去電競俱樂部試訓了?」
許渡瞥眼看過來:「你怎麼知道的?富婆跟你說的?」
「不是,枝枝姐姐一放寒假就飛回深市了,我們這幾天沒聯絡,我是聽我們班的一個男生說的。」
坐她後排的曾少澤,那天看到他們在湖心洲玩的照片,驚訝地表示自己認識向衡,還說他跟他媽媽租在他們小區。今天他在q上問沈竟夕,知不知道向衡去電競俱樂部試訓的事……
許渡聽完,摸著一個藍色的球,漫不經心說道:「是去試訓了,去年底就有俱樂部的人跟他聯絡,他直到放了寒假才過去。」
「那他是不是要去打電競了?」
許渡沒有直接回答,笑吟吟地看她:「年紀挺小,還挺操心。」
沈竟夕皺起了眉。
她對電競瞭解不多,但是班裡有同學會討論,她也偶爾聽一耳朵。
如果向衡去打電競,做職業選手,意味著不再念書,那枝枝姐怎麼辦?
也不對,向衡如果可以做職業選手,其實很不錯,聽說打得好的選手,薪水很高。
可是……
是啊,她在操什麼心?
見她呆愣著不說話,許渡把杆子放下,去廳面說了聲:「大星,給她倒杯溫檸檬水。」
這才折回來把網袋裡的球拿出來,擺在綠色桌面上。
「他要是能被選上,留在俱樂部,將來拿個冠軍,咱們不也跟著沾光?」許渡彷彿在安慰她。
沈竟夕嗯了一聲,低低地說:「我只是從來沒有想過,認識的人會做職業電競選手」
大星把檸檬水端了過來,沈竟夕拿過杯子,說了聲謝謝。
「想一想,是不是還挺驕傲的?」他笑著問。
「有點新鮮。」沈竟夕喝了水,「那枝枝姐還會回來嗎?」
「?」他一臉疑惑。
「我的意思是,如果向衡哥要做職業選手,枝枝姐不是就少了個回來念書的理由,她爸媽本來就希望她留在深市上學,那他們……」
「小鬼,」許渡打斷了她,無奈發笑,「你才多大點,這些是你該考慮的問題嗎?」
沈竟夕無言以對。
「他們比你大比你成熟,不會處理自己的問題嗎?」
「我不是關心他們倆嘛。」
「鹹吃蘿蔔淡操心。」
……
沒幾天,許渡給她q上留言,說向老闆已經透過了試訓,如果他願意的話,過完年就加入青訓隊伍。
當時已經快過年,沈竟夕跟著爸媽,帶著祁商陸,一起坐高鐵去京市小姨家過年。
問他:【那他同意嗎?】
晚上才收到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