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渡轉過身,看著料理?臺上已經被開啟盒子取出來的?蛋糕,小可憐正拿著切蛋糕的?塑膠刀躍躍欲試。
「好歹插根蠟燭許個願吧。」他無可奈何,幫她點燃了一根細細的?蠟燭。
沈竟夕許了個希望大?家平安健康就好的?樸實?心?願,吹滅蠟燭,吃了塊蛋糕果腹。
晚上睡覺時,他摟著她發?笑:「寶寶,會不會覺得這個生日太隨意?」
「不會呀,蛋糕有了,蠟燭吹了,心?願也許了。」她笑眼盈盈看向?他,「重要的?是還有你。」
「看來蛋糕吃了果然奏效,嘴甜得……」
下一秒,沈竟夕的?下巴被他捏著,灼熱的?呼吸不斷撲過來。
「我嘗嘗?」
「……」
所以說,這個年齡的?男人都是……精力這麼旺盛的?嗎?不用管明天還要上學?上班?
一頓折騰下來,她的?脖頸、鎖骨等地方全是各種深淺不一的?紅痕,回學?校後,過了三天才消散,還被眼尖的?好友時不時調侃。
對?某人粗野的?行徑,沈竟夕唯有表示鄙夷與譴責,以及偷偷地歡喜。
勞動節放假的?那個下午,許渡發?資訊問幾點去接她。沈竟夕故意回道:【學?校有事,今天不去你那。】
許渡:【什?麼事?躲著男朋友的?事?】
沈竟夕:【……】
許渡:【待會兒去接你,休想鑽空子惦記別的?男人。】
哪來別的?男人啊,真是……
日子變得黏膩且放縱起來。
早上,沈竟夕側轉過身子,看著眼睛閉闔,睡顏安靜的?某人說:「感覺這樣的?時光有些歲月靜好,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我的?心?也沒有雜念。」
「心?無雜念?」某人睜開了雙眼,手圈她的?腰,不懷好意地笑,「那我的?雜念還真不少。」
「你有什?麼雜念?」
「對?你的?雜念……這幾天就算上班的?時候,哥哥也在走神。」
沈竟夕沒忍住搓他的?臉頰:「能不能專心?點啊,你這樣很危險哎。」
「危險?呵——」他輕笑,「只要不是開車,其他時間對?我來說一點兒都不重要。」
「就不怕工作不用心?,給公司造成重大?損失?」
許渡大?有擺爛的?節奏:「無所謂,實?在不行去做接班人得了,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說話一直這樣吊兒郎當,沈竟夕都習慣了,只是忽然想起來,他之前說跟表舅吃了頓飯,當時沈竟夕在跟宿舍的?人聊天,沒有多想。
不禁問道:「是不是上次你表舅跟你說什?麼了?」
「也沒說什?麼,表舅只是問我有沒有空,讓我閒暇之餘去讀個ba之類的?管理?課程,給將來做鋪墊。我說我有的?是餘力,但我暫時沒這打算。」
沈竟夕:「……」
「你這什?麼表情,覺得我不求上進?」
沈竟夕點頭:「確實?不求上進。」
「真扯,才剛正兒八經談戀愛,哪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學?習上,那些糟心?事以後再說。」
沈竟夕若有所思:「你說的?談戀愛,就是指這兩天都在床上過?我連小姨家都沒去。」
「嚴謹點。」這個男人臭不要臉地說,「有時候也在沙發?上。」
隨後更臭不要臉,湊近她的?耳朵,低低地吐著氣息:「下次要不要跟哥哥試一試陽臺?」
沈竟夕狠狠掐了他的?胳膊:「有點兒出息,趕緊去報ba!」
許渡沒理?會,只摟著她,死死貼著她的?身子,還蔫兒壞地拱了拱:「過段時間再說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