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問道：
“什麼身份？來這裡做什麼？受誰指使？”
十二妹正猶豫間卻又被林凡彈了兩下。
她紅唇輕咬，面帶輕微痛苦之色道：“我答應說了，你還再亂碰？”
林凡笑著伸手狠狠揉捏一頓，這才冷聲說道：“再廢話你可就沒有機會了。”
十二妹嘴唇微微顫抖，神色慌亂地說道：
“飛燕門十二堂口堂主，十二金釵之一，來這裡是蹲守、擊殺來那處別墅的所有人，至於受誰指使，我也不知道。”
十二妹身體輕顫，絲毫沒敢隱瞞。
但這個答案，林凡卻是一點也不滿意。
他將手放在女人纖細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向上划動。
“我沒說謊，我真不知道。”
“求求你，殺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
十二妹接連解釋，她都要崩潰了，或者說有些地方已經崩潰了。
林凡見她這般，只好收手。
“金陵有個趙家你知道吧？”
林凡隨口問道。
十二妹點了點頭，帶著喘息地回答說道：“趙家肯定知道的，家主趙天豪。”
“金陵的大戶人家，好像前幾年險些沒落，現在應該也勉強算得上一流家族吧。”
林凡見她停下，很是不滿地問道：“你們飛燕門是什麼？殺手部門嗎？誰負責接單？”
十二妹想要搖頭，才想起來自己不能動。
她看向林凡說道：“不是，我們算是一個幫派，龍國七個省份都有我們的人。”
“想要殺你的人應該不簡單，不然門主不可能派我親自來的。”
“畢竟請飛燕門做事，錢和背景肯定有一樣，我們可不是普通的幫派。”
林凡撿起地上的匕首在手裡轉了兩圈，笑了笑說道：“你什麼都不知道，那我也很難給你一個痛快了。”
“就這？對我沒有任何幫助啊？”
“你說是不是？”
十二妹身體一顫，趕忙說道：“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求求你殺了我吧，我真的沒有什麼價值。”
林凡倒是有些為難了。
殺了她倒是輕鬆。
可關鍵現在被什麼人盯上了都不知道，殺了她的話肯定還會再來人的。
玉蘭姐也不接電話，照這樣看，她應該也有麻煩。
畢竟找飛燕門辦事的人明顯是針對她的。
林凡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麻煩事情，思前想後，他看向女人說道：
“美女，你是來殺我的，我也沒打你、也沒罵你，而且也沒打算殺你。”
“你說我是不是也算是個好人？”
說謊，林凡是張口就來的，要不是想利用十二妹，他怎麼可能放過？
十二妹：“……”
你這也算好人？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呢！
林凡繼續說道：
“你也是奉命辦事，可以原諒，你幫我一個忙，今天的恩怨咱們就此揭過怎麼樣？”
十二妹不知道林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雖然不怕死，但要有輕易活命的機會，誰又會真的願意死呢？
“你先說什麼忙，做不到我可不敢答應。”
林凡笑著說道：“肯定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
“你回金陵以後，幫我瞭解一下趙家的具體情況，順便打聽一下是誰找你們飛燕門辦事的，不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