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打量了美婦一眼,這個很可能就是之前那個大爺口中的“燒酒西施”了。
美婦穿著樸素,長髮挽起在頭上,臉上還有點髒,像是正在幹活。
但絲毫不影響她的迷人。
只見美婦一張瓜子臉蛋白裡透紅,就跟剛喝了酒一樣。
身段柔美,看上去有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五官精緻,一雙桃花眼裡,像是寫滿了委屈,又像是帶著說不盡的風情。
確認過眼神,林凡便笑了笑自我介紹道:
“你好,我是西溝鎮的人,過來想了解一下酒廠。”
林凡直接說出了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
“你是酒廠的負責人嗎?”
林凡開口對著美婦問道。
不等美婦開口,一旁的一個黃毛青年便笑嘻嘻地說道:
“她當然是負責人了,她就是酒廠的老闆娘。”
“不過兄弟,咱們還是得講究個先來後到。”
之前還以為林凡是老闆娘的熟人,現在見他只是一個路人,原本還有些擔心的青年們瞬間沒了顧慮。
黃毛直接對著美婦說道:
“嫂子,大偉哥欠的債有該還了,你可別讓我們空跑一趟?”
美婦臉色冰冷,開口說道:
“他欠你們的債,你們去找他,我一個婦女哪裡來的錢替他還債?”
黃毛不屑一笑,“你們兩口子皮球踢得不錯!”
“他讓我找你,你讓我找他!”
“行,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隨便搬點什麼吧。”
說話間,黃毛便招呼眾人就要動手。
美婦趕忙阻攔說道:“你們不要太過分,酒廠是我家的,你們要是敢亂來,我可就報警了!”
黃毛卻是不屑一笑,“嫂子,我勸你還是聰明一點,你報警我們就走。”
“但下次我們什麼時候來,來做什麼,那可就不好說嘍!”
美婦聽到黃毛帶著威脅的話語,只得狠狠地咬了咬牙。
“我早就沒錢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我說過,酒廠是我爸一生的心血,我不會賣的,想要酒廠,除非是我死了!”
女人精神有些崩潰,聲嘶力竭地吼出一聲,與此同時,兩行清淚奪眶而出。
這時候,辦公樓裡跑出來一個青年,對著黃毛說道:
“老大,屋裡面有幾罈子酒,咱們要不要搬走?”
黃毛衝著小弟呵斥一句,“你特麼傻子?不搬走留著做什麼?”
說著,便招呼小弟就要搬酒。
美婦聞言臉色一陣變幻,趕忙上前阻止。
只是那弱不禁風的身段明顯是起不到什麼作用,被黃毛輕輕一推便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黃毛的小弟從屋子裡抱了幾罈子酒出來直接裝車。
黃毛搬了酒水好像並不滿足,上前對著美婦威脅說道:
“嫂子,你確定今天沒錢給我們?那就只能讓你跟我們走一趟了,上車吧。”
說著,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美婦身體微微顫抖著,最終還是選擇了再爭取一次。
她有氣無力地說道:“把酒留下,我明天帶去鎮上賣,這些酒能賣兩萬塊錢,等酒賣了我就把錢給你們。”
黃毛哈哈一笑,“別,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真不會掏錢了。”
“等你酒賣了?開玩笑,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美婦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我真的沒錢了,你們等我把酒賣了,再把錢給你們行不行?”
黃毛懶得再廢話,直接拉扯著美婦就要將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