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大男人都束手無策,而她卻能力挽狂瀾,如果不是她,死的人只怕要更多了。
“我們……我們原本是想要離開柳家莊的,特地來向柳霈告辭的,柳莊主見多番挽留無效便不再強求,命來備來水酒,為我們送行,師父和大師兄都喝了,我們這些做小弟子就沒喝,出了門口,師父師兄他們就突然大叫了起來,然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弟子嚅嚅地講出了事情的原委。
“你說什麼?”柳霈一聽這話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惡聲惡氣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柳某人下毒害你的師父師兄嘍?”接二連三的死人案件早已把他的好耐心磨光了,他現在就像一根緊繃著的弦,只要別人輕輕一碰就會斷。
“我沒這麼說,你不必對號入座。”小弟子無畏地回瞪過去。
“柳某殺他們幹做什麼?”柳霈悔得那個就叫捶足頓胸,早知如此,他就不自找麻煩為他們送行了。
“這得問柳盟主你啊。”小弟子牙尖嘴利地頂回去。
“好了,別吵。”沈然吼了一聲,這一刻全場都靜下來了,連身為盟主的柳霈也不自覺地閉住嘴巴,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沈然,那威力不遜於武林至尊發號施令。她就是有種令人信服的能力。
沈然掃視了在場所有人一眼,最後將目光停下在桌上上擺著的那個酒壺裡,指了指酒杯問道:“他們剛才就是喝了裡面的酒?”
“是。”離那酒杯最近的一個人拿起酒壺,恭敬地把酒杯遞到沈然面前。
沈然並不急著檢驗裡面是否有何不妥,卻問道:“除了shou傷的人,你們之中還有誰喝過這酒?”
所有人互相看了看,還沒能看出個結果來。當時場面太混亂了,誰會去看誰有喝,誰沒喝啊。
柳霈自動站了出來,說道:“除了他們,還有本莊主和嶽掌門。”他身為主人家自然是要敬酒的。
沈然點點頭,拿了個杯子,把酒壺中的酒倒出一杯,拿著銀針探進水裡,眾人屏住呼吸,看著那根銀針緩緩移出水面,結果……那銀針乾淨得很,一點黑色的痕跡都沒有。
難道不是中毒的?莫非錯怪了柳霈?眾人紛紛暗想。
柳霈著實鬆了口氣,這個罪名他可擔當不起,要是坐實了這個罪名,別說盟主之位沒他份,只怕以後得天天過著被人追殺的日子,為武林同道所討伐,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沈然看著深深地看著這杯酒許久,突然做了讓人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動作,她竟抿了一口酒,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味佳餚一般。
“小然……”上官煜霆被她嚇得九魂不見了七魄,飛奔到他的面前,緊張地拽著她,急切地說道:“小然,你快吐出來啊……”
沈然把酒嚥下去,目光如炬地瞪著柳霈,目光兇險而陰森地吐出兩個字:“白磷!”
“白磷?什麼白磷,小然,你不要嚇我,你到底有沒有事?”上官煜霆才不管白磷還是黑磷,他只想知道他的小然會不會出事?
沈然轉過頭給予上官煜霆一個放心的微笑,解釋道:“放心,大哥,我不會有事。所謂白磷,實則就是一種化學物質,它著火點很低,很容易自燃。人的身體體內有大量水份,這些白磷液體毒會留向被害者全身,透過太陽照射,白磷在體內自燃,這就是為什麼他們一出去見過太陽就會被燃燒起來,而這酒里正是放了大量的稀釋磷粉,白磷的味道很濃,一聞就能聞出來,下毒的人很聰明,利用特殊藥物稀釋磷粉,正好做到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古人對於白磷並沒有多少認識,但是對於她這個現代人來說,磷粉卻是常見的化學物,學過化學的人都不會陌生。
“你不要亂說話。”柳霈大叫了起來,所有人看他的眼神,看得他從心裡直髮涼。
“柳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