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他在刺激迦憶,但心間的悸動卻依舊不免絲絲縷縷的蔓延開來。
不過很快,她眼角餘光便捕捉了一道倩影“嗖”的一聲倒飛了出去。
迦憶沒忍住動手了。
然後瞬間被他反手製住,扔到了那張木床上。
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撣去衣袍上的木屑,許元衝著李君武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也看到了,是她先動的手。”
“.”李君武。
地上的木屑與油燈的火蛇,最終還是許元來收拾的。
因為迦憶在被扔到木床上後便不動彈了。
和床底那隻狗子一樣,捱了打,就把臉埋進枕頭,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開始裝死。
不過以許元在《滄源》中對迦憶的瞭解,這女人現在多多少少有演戲的成分在內。
作為一個從十歲開始便與韃晁王族內鬥奪權的女人,迦憶心中的權力野心自然不言而喻。即便由於從小的經歷極度很缺愛,但她也不可能為了這個便放棄自己的初衷。
不過凡事也不絕對,畢竟現實世界的變數可比遊戲裡大多了。
而且依照公式書的時間線來講,《滄源》裡玩家與迦憶相愛之時,她已經是二十餘歲,性格早已然定型。
但現在這丫頭也不過才十七八的樣子,被心上人聯合起來一頓收拾,心中肯定委屈掛不住。
收拾好房間,許元再度瞥了一眼木床,見這腰精依舊沒有起身的意思,也便對著室內另一名女子問道:
“這女人不是想篡權麼,怎麼這麼容易就自閉”
李君武翹著二郎腿,雙手環抱在腰間,身上披著薄紗隨風輕晃,瞥了他一眼:
“你還好意思說”
許元撇了撇嘴,拖著椅子來到她身邊坐下,輕笑著說道:
“你是知道我的,我最討厭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亂髮脾氣。”
“行了,你就在別刺激她了。”
李君武細長英眸閃過一絲無奈,低聲道:“我還沒問你呢,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鎮西府這邊的”
許元略微斟酌用詞,還是搖了搖頭:
“說起來太長了,但若是你們在鎮西府城的話,幾日後這鎮西府可能就得淪陷。”
“啊”
李君武目光愕然。
趴在床上的迦憶也帶著一絲驚疑不定朝著這邊望來。
感受到視線,許元回眸瞥了一眼這西域少女,挑了挑眉。
見狀,迦憶輕哼一聲,立刻又把臉埋了回去。
許元笑了笑,低聲說道:
“看起來你們還不知道啊,現在大漠這邊已經匯聚了六七個聖人。”
李君武遲疑一瞬,問:
“你是說聖人攻城”
“嗯。”
“目的呢”
“你和旁邊裝死的這大漠神女。”
“.”李君武。
“.”迦憶。
“不是,你這人腦子是不是病!”
大漠腰精噌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了身,目光兇惡的朝著許元瞪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現在才說!”
瞥了一眼少女那完美無瑕的腰臀曲線,許元輕笑著反問道:
“所以我耽擱了多久,有半個時辰麼”
“半個時辰不是時間麼如今這麼關鍵的時期,必然要爭分奪秒。”
“爭分奪秒你爭分奪秒能做什麼”
“自自然”
迦憶碧綠的瞳眸閃爍不定,語氣有些吞吞吐吐,最終厲聲道:“自然是做準備了。”
“啊那你說該準備什麼”
“.”
迦憶胸腔起伏,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