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很想父親。”
“.”
姜荷張了張嘴。
許歆瑤向著姜荷欠身一禮:
“師傅.歆瑤明日再來見您。”
話落,
許長歌對著姜荷禮貌性的點了點頭,運炁裹著許歆瑤飛身離去。
獨自一人站在原地,姜荷望著天空漸行漸遠的身影良久,失落的情緒化為一聲低嘆.
一路無話,
許長歌直接目中無人的越過帝安上空的禁空區域,帶著許歆瑤落至了偌大的相國府內。
進入內院,
看著家裡這熟悉得一塵不變的佈局,許歆瑤愁眉苦臉的神色略微舒緩,四下張望了一圈後,她輕聲的問道:
“大哥,父親還沒回來麼?”
許長歌緩步向前走著,微微頷首,笑道:
“父親今日他入宮面聖,可能會回來晚一些。”
“哦”
許歆瑤聞言下意識朝著正堂右側的第二間別院望了一眼,輕聲問道:
“那三哥他呢?”
“.”
許長歌聞言沉默。
許歆瑤見到大哥這神色美眸之中帶上了一絲笑意,抿了抿唇,啐道:
“三哥他不會又大白天就跑去勾欄了吧?”
許長歌啞然一笑,狹長的眼眸帶著一抹複雜的笑意,搖了搖頭,柔聲道:
“沒有,他現在不在帝京。”
“不在帝京?”
許歆瑤眸中流露一抹訝異。
她回帝京就是專門為了給許元製作一套她身上這些防身靈械。
“長天去北境了,如今應該在北封城。”
“.”
許歆瑤愣愣的盯著長兄:
“三哥他修為那麼弱,不會有危險吧?”
許長歌撥出一口氣,遙遙眺望了一眼北方,低語道:
“北封城淪陷了。”
“.”
許歆瑤瞳孔微微一縮,忽然感覺呼吸有些困難,安靜了好久,有些無措:
“北封城北封城怎麼會淪陷,那裡那裡的護城陣法.”
“宗門見死不救,所以淪陷了。”
許長歌眸露陰冷,但隨即看向許歆瑤之時神色又變得柔和,出聲寬慰道:
“父親不會隨意入宮面聖,待他回來,應該便能知道你三哥的近況了。”
“哦”
許歆瑤低低的應道,袍袖下拳頭攥緊:“三哥.三哥那麼聰明,肯定會沒事的。”
“為兄也這麼覺得。”
說著,
見許歆瑤依舊神色恍惚,許長歌沉默一瞬,很是僵硬的開始轉移話題:
“好了,別想這些了,和為兄講講這些年遊歷的見聞吧”
皇宮。
湖心閣樓,暖風吹得人心醉。
陽光映入窗欞,兩道身影圍坐棋盤。
棋局錯綜,白黑兩色相互纏繞,已入尾聲。
身披皇龍袍的老者隨意的手中的黑子扔在棋盤上,撐著膝蓋緩緩站起了身,笑道:
“先皇愛棋,當年為了討得先皇喜愛,朕鑽研大半生,結果到了現在居然下不過你這原來的臭棋簍子了。”
許殷鶴將手中的白子輕輕放入棋罐之中,溫吞的回道:
“聖上如今棋風過於急切,雖然剛猛難擋,但破綻也很多。”
皇袍老者咧嘴笑了笑:
“行了,無事不登三寶殿,許相國此番入宮見朕應該不是為了下棋吧?”
許殷鶴抬眸瞥了皇袍老者,反問:
“今日不是聖上先提的棋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