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坐在書桌前,找出兵法和修習內功心法的書,打算明天交給小樂。翻開內功心法,對難懂的部分做了詳細的註解,等把這些寫完天也亮了。
“小姐,你怎麼起來了也不叫我啊!”
聽雨揉著睡眼惺忪的雙眼,看著坐在書桌前瘦弱的言殤,自從她陪在小姐的身邊,就發現小姐晚上就沒有好好睡過覺,剛開始是一直忘不了她孃親死時的白髮,最後能稍微睡一會兒,但後半夜也會被噩夢嚇醒,每次看著小姐被噩夢嚇醒後,自己把自己掐的鮮血直流,冷汗涔涔,血水順著汗水打溼了小姐額前的碎髮,卻依舊擋不住小姐的絕美容顏。
“小妖精,小姐我沒事,不用擔心。”
聽雨剛開始跟著她的時候,被嚇醒後她的尖叫聲也會嚇著聽雨,最後就會演變成她不停的安慰被嚇哭的聽雨,過了很長時間聽雨才習慣了言殤晚上要不睜眼到天亮,要不睡一會兒就被噩夢嚇醒之後還是睜眼到天亮。
聽雨伺候言殤梳洗完畢,頭上依舊是往日那隻梅花簪子,獨一根已是傾城之姿。吃完早飯,故意去院子中走了幾圈,才去了正廳,此時廳裡兩邊已座無虛席,言殤走到主座坐下,寒立站起來領頭帶著大家問好。
“好,坐吧。”
言殤語氣淡淡,讓底下的人看不出脾性。
只見底下那些管事看著如此年輕的女子為他們的主子,到底心有不甘,但看著往日他們佩服的寒立都已經站起來問好,雖不情願,還是站起來問了言殤好。
但是廳裡的議論卻此起彼伏。
“那麼年輕的一個女人,怎麼能為我們寒夜閣的閣主呢?”
“是啊,寒閣主哪路去了?”
“寒閣主,怎麼能把寒夜閣交給如此年輕的一個女子,這不是打我們這些男人的臉嗎?”
“她能有什麼能耐,讓我們為她賣命。”
“女人就該呆在家裡相夫教子,跑這來湊什麼熱鬧。”
“她是不是缺男人,才跑這來,我們寒夜閣裡男人可多的是,哈哈……”
主位上的言殤看著底下極不情願問好的管事,並聽著他們的議論聲,也不見其憤怒,反而更加的平靜,手指一下一下的彈著桌子面問:“你們認為什麼樣的人才能為閣主?”
坐在主位下方的座位上的寒立只是喝著手裡的茶,想起吃完早飯自己拿了一身男裝讓言殤換,免得被那些管事議論,她卻說無妨,她就要以女子身份讓他們臣服。當時她的霸氣,他都有一種錯覺,似乎如天子降臨。便對言殤更加的佩服,所以看見這些管事對她的刁難,自己也沒有表態,只是喝著手中的茶,其實,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女子的能力。
“必須武功高強。”
“要像以前的寒閣主那樣。”
“要有做大事的氣魄和能力。”
“……”
等管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完,言殤放下茶杯,掃視全場後說道“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們,想必你們管事都是被大家推舉出來認為武功不凡的,現在誰不服可以上來挑戰。”
言殤說完,底下很是安靜,就算不服可就是沒人敢上來挑戰。畢竟,大家心裡還是畏懼著寒夜的。
“如若沒人上來挑戰,那我就當你們全都認輸,以後唯我命是從。”
“我來。”坐在最末尾座位上的,也是剛才議論聲音最大的管事說。
大家一看有人出頭,都踴躍了起來。
“我來。”
“我也來。”
“一個一個來太慢了,你們一起上吧。”
言殤把他們壓根就不放在眼裡,依舊淡定的喝著茶。
“太狂妄了,就讓我先去會會她,一個黃毛丫頭逞什麼能。”
依舊是最末尾的管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