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是不是報應,自從天下一統,皇上登基,這十幾年後宮妃嬪怎麼也無法生出孩子,不是胎死腹中,就是出生也極早夭折。”
“快別亂說,太子不是好好的嘛。”另一官員急忙打斷那個嘴無遮攔的官員,皇家的事情豈敢亂說,現在這太子是皇家唯一的孩子,馨妃好不容易懷了孩子,眼看著要出生了,誰能想到卻還是沒保住。
言殤聽到那兩個官員的談話,想起在邊城那個身穿白衣輕搖摺扇的公子,當時他也是那樣說。在這皇城之中且不說妄議皇傢俬事者按律當斬,就是知道的也沒幾人,而他在那麼偏遠的地方對皇城的事知道的這麼清晰,看來也是一個厲害的主。
“清兒,看來是得手了。”南宮懍起身,把自己玄黑色長袍坐皺了的地方撫平。
“這就是你所說的吃進去吐出來?”一旁的穿著藏藍長袍的南風不滿的看著這腹黑好友,還以為是多麼好玩的地方,原來是吃進去食物吐出來訊息。
“哈哈……哈哈……”南宮懍難得的高興,一想起那狗皇帝聽到死了兒子的表情,就無比的興奮。自從自己長大,有了能力與那狗皇帝抗衡,但耐於形勢再加上自己羽翼未豐,一直未動手,而天也助他,這麼多年狗皇帝竟未生下一個孩子,“我們走。”
“我還沒吃夠呢,我不走,你苛待我。”南風不滿的埋怨著。
“那你慢慢吃,我就先走了。”南宮懍笑意蔓延,語氣輕輕。
“算你狠,本公子不跟你計較。”南風一邊跟著南宮懍出房間,亦不忘隨手拿起桌子上僅剩的一個杏花糕塞進嘴裡,那滑稽的模樣讓看著的南宮懍不自覺的擺了擺嘴角。
出了房門,南宮懍又恢復了往日陰冷的樣子,拒人於千里之外,兩人走到樓梯口,恰巧碰到言殤兩人從大堂管事那裡詢問那個賣簪子的大娘是否有過來找她後準備上樓,言殤一襲白衣蹁躚,輕靈如仙,南宮懍玄黑色錦袍,深沉如星。
當言殤經過南宮懍旁邊時,心跟著腳步的離開莫名其妙的緊了一下,疼痛不禁讓她想輕撥出聲。是他,可他淡漠的從自己身旁走過,似乎不認識自己。哎,他幹嘛要認識自己啊。隨即甩了甩頭,不再理會。反正那天明虛山自己又沒有求他幫忙,是他自己愛多管閒事。
哼……
隨即便琢磨既然那個大娘讓自己來這人間,為什麼大娘她卻沒有來,還是在簪子上自己真的是多想了。
南宮懍在和言殤擦肩而過時,一陣風似的帶起了言殤的髮絲,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兩人青絲纏繞,女子身上那淡淡的梅花香飄入他的鼻尖,若有若無。
是她,他也認出來了,那次小樹林,那次明虛山。
☆、第010章 月色撩人
那邊的腳步也時刻未停止,賣簪子那大娘緊急慢趕回到家裡,本想第一時間告訴夫君她找到了那根簪子的主人,並且正在人間等著他們過去,可隨著她進屋是鼻尖充斥著滿屋子的血腥氣。
大娘趕緊放下手中裝首飾的籃子,奔到夫君的床前,看著床上那兩鬢髮白了無生氣的人,頓時淚如雨下。夫君多年的堅持眼看著有了希望,卻還是沒有等到簪子的主人。她輕輕的合上夫君的眼睛,掰開夫君緊握的右手,掉下來一張血跡斑斑的紙“為吾完成心願”,大娘再也忍不住的失聲痛哭,最近幾年來夫君咳血越來越嚴重,有時候可以咳出幾碗的血,夫君一直堅持著一口氣只願等到那跟梅花簪子的主人,可惜還是沒有等到。
大娘拿著那張被血浸了的紙,全身止不住的顫抖,定為夫君完成所託。
言殤出了人間的大門,依舊在琢磨著那梅花簪子的事情,可能大娘家裡有事耽擱了。
回到住處,其實這住處是言殤打算來皇城時提前吩咐寒立讓這邊的手下買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