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中,也有他的倒影。
直是對視了好一會,柳婧才輕輕的,艱難地吐出那一句,曾在她心中想過無數遍,卻一直覺得,彼此心知肚明,無需說出來,更無需要求對方回答的那句話,“鄧郎……”她的聲音有點啞,有點輕,它是那麼那麼的輕,幾乎 一種極度艱難的澀滯,“鄧郎邀請我站在你的身側,卻不知給我什麼名份?”
鄧九郎蹙了蹙眸。
他揚唇笑道:“原來你在乎的是這個。”
歪著頭尋思了一會,他瞅著柳婧,“你想要什麼名份?”他笑道:“正妻?”他上下打量著她,低低說道:“現在的你,還不夠格。”
是啊,她就是知道她還不夠格。
柳婧垂著眸,她輕輕扯開他的手指,輕輕地說道:“可是顧呈能娶我為妻……”她啞然一笑,蒼白著臉慢慢說道:“連他我都拒了,何況是你?”
柳婧緩緩向後退去,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退到門口時,她慢慢朝著他跪下,輕輕地說道:“在吳郡時,受君多次相助之恩,柳婧一直無以為報,唯能一禮而已。”深吸了一口氣,柳婧朝他磕了一個頭。
在無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