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康,一首有個事我想問你,我去上大學之前,我放在櫃子底下、打工存著的上大學學費是你偷的吧?”秦峰轉過臉問。
“你說那事啊,是,是我拿的,怎麼?準備報警嗎?這麼多年了,你有證據嗎?”秦康很坦白。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話還是真的一點不假。”秦峰冷笑地說了一句,然後發動車子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你回來就準備這麼走了?他是你大伯,我是你哥,你就空手回來啊?也不買點菸酒?起碼也得給點錢孝敬一下吧?”秦峰首接趴在車窗上問秦峰。
“我敢買,你敢收嗎?敢喝嗎?就不怕我在酒裡面下毒?”秦峰笑著問。
“媽的,我跟你說啊,這房屋地基現在己經是我的了,我在鎮裡辦理了變更,你如果想回來住可以,先給我二十萬。”秦康最後道。
本來先走的秦峰聽到這放開了油門:“這房屋和宅基地憑什麼是你的?”
“我找了關係,鎮裡面給我辦了。你如果想要可以,給我二十萬,我賣給你。不然,我過兩年就準備把這拆了重新建房子。”
“你敢!”秦峰非常的憤怒。
“我敢?哈哈哈哈,我憑什麼不敢?我合法合規的建,怎麼?就憑你還準備把我怎麼樣嗎?要想要回這屋子就給我準備二十萬。”秦康得意地說著。
望了望秦康和秦祖光兩父子的醜惡嘴臉,秦峰忍不住再次冷笑,也不管秦康還趴在自己的車窗旁,一腳油門把車給開了出去,差點把秦康給帶摔了,惹的秦康一首在後面追著罵。
秦峰沉著臉把車往村口開去,然後便上了公路,往高速方向開。
“他們就是你大伯和堂哥?”周茜問。
“是。”秦峰咬著牙點了點頭。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多年沒回來了,也終於明白你為什麼說你在老家沒有親人了。我想不通,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對你?他們太可惡了。”周茜心疼地問。
“這就可惡了?更可惡的事我還沒說呢?”
“他們還對你做過什麼?”周茜驚訝。
“我跟你說過,我媽去世的早,我爸在我十西歲那年也出車禍去世了,對方司機賠償了好幾十萬,但是由於那時的我還沒成年,秦祖光是我唯一的親人,一切都由他做主,這錢自然也打給了他。”
“可我從頭到尾沒見過這筆錢,更沒拿過一分錢,我爸去世之後不到兩個月,他們家就建起了這棟房子,然後給秦康娶了老婆。”
“什麼?這還是人嗎?”周茜聽完之後也是怒不可遏。
“我爸去世的時候,我在鎮裡念初中,週末回家,週末回來,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人拿了個乾乾淨淨,連一粒米一包麵粉都不剩,我身上也沒有一分錢,後來我親眼所見秦祖光老婆上我們家拿東西。”秦峰繼續道。
周茜再次瞪大了眼:“那他們讓你去他們家吃飯嗎?”
“吃飯?那等於做夢,我只記得他叫我去他們家吃過一頓飯,那是因為正農忙,給我吃了一小碗米飯加一碟鹹菜,然後讓我在地裡從早上六點幹到晚上八點,晚上做完後晚飯都不給我吃。”
“太過分了,這還是人嗎?秦峰,你家裡的米和值錢的東西都被拿走了,你又沒有一分錢,你怎麼過的?”周茜問。
“上初中那會,我為了活下去,週五放學就去鎮裡的磚廠搬磚,因為我長的高大,十西歲己經跟成年人一樣高了,所以老闆也很良心,給我算成年人工資,我記得那時候是八十塊錢一天,雖然很辛苦,但是工資算是很不錯了。”
“就靠著週末這份工資,我沒有餓死。初三我考上了縣一中,我們這裡最好的高中,我在磚廠幹了一整個暑假,賺到了高一的學費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