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沒有順著你的話往下接,其實是為你好。什麼身份、什麼職位就做你這個身份該做的事,做你這個職位職權範圍之內的事,手伸的太高、伸的太長都是犯了大忌。”胡佳芸嚴肅地說著。
手伸的太長,到別人的飯碗裡動別人的蛋糕,這會招人記恨。手伸的太高,越級,會招致領導的猜忌。這個道理秦峰不是不明白,只是的確如胡佳芸說的那樣,他之前並沒太把這事當回事。
秦峰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如果我早告訴你我爸的身份,你覺得今天這種事會不會早就發生了?”胡佳芸笑著問。
秦峰尷尬地笑了笑。
“還有什麼想問的嗎?”胡佳芸繼續問。
“你一首都沒有結婚?你並沒有復婚是不是?”秦峰問。
“是。”胡佳芸點頭。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騙我說你己經跟他復婚了?”
“我如果不騙你,你能夠從我們倆之間那段畸形的感情中走出來嗎?”胡佳芸繼續反問。
“我……”
“你是什麼性格我清楚,只要我還給你一絲希望,你的心裡就不會再接受其他女人,而我們倆當初發生的事本就是一場錯誤。”
秦峰掏出煙來點了一根,靜靜地抽著。
“姐,你就真的打算這麼一個人過一輩子嗎?”秦峰抽了幾口煙後問。
“這樣有什麼不好嗎?”胡佳芸笑著問。
秦峰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看來我們姐弟倆現在是同病相憐。”
“你不能跟我一樣,你要是跟我一樣的想法那洪月怎麼辦?我可以孑然一身,你不行。被愛的人雖然灑脫,但是同時也揹負著沉重的感情包袱。秦峰,聽姐一句,洪月是個好姑娘,不能再耽誤下去了。”胡佳芸語重心長地說著。
“姐,我知道洪月對我用情有多深,我也知道她是個好姑娘,而且是最適合的賢妻良母,如果能與她結婚,是我的福氣。可是我對她總是沒有多大的……衝動,結婚的衝動。”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因為對婚姻恐懼了,還是說我本身對洪月就沒有愛。對於洪月,我感覺我對她的親情多過愛情。”
“就因為我自己一首都不知道自己心裡的想法,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洪月。”秦峰大口抽著煙,這也是他第一次對人袒露他對洪月的真實感情。
“你是不是心裡一首都沒放下過周茜?”胡佳芸看著秦峰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現在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我不想再談任何牽扯到感情的事,我牴觸,也害怕。我現在就想自己一個人這麼過下去。”秦峰再次嘆氣。
“看來我們姐弟倆是真的同病相憐啊。來,為我們倆的同病相憐喝一杯吧,別浪費了這麼好的酒。”胡佳芸笑著與秦峰再次碰了一杯。
“周書記讓你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胡佳芸問。
“己經開始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這邊一定會有反應的。”秦峰很自信。
“這個時間是有你自己把控還是周書記給了提示?”
“難就難在這點,周書記只在上次飯後給了一點暗示,從那之後別說再給我任何提示了,連見面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這一切都只能靠我自己的理解來做,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只能一切等結果了。”秦峰無奈地說著。
“你不用擔心,周書記是個有大智慧的領導,他既然放心把這一切都交給你來做,那就說明你一定有這個能力把事情辦好。”胡佳芸安慰著秦峰。
第二天秦峰依然一早就去了演習指揮部。
第二天的演習依然如第一天一樣正常進行,演習指揮部裡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