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鸚哥也帶回去吧。”紫鵑點了點頭,笑著去解下鸚哥的籠子,一手提著。雪雁打理好了包袱,正從側院走來。雪雁說道:“姑娘,東西都打點好了。”水溶問道:“你可要去和寶玉道個別?”黛玉無神地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必了,昨兒個已經說過了。”水溶會意,也不多言扶著黛玉一路出了瀟湘館。黛玉回頭看了一會瀟湘館,心裡有一股子莫名的感覺,彷彿自己再也回不到這裡了一般,心裡湧現了一股莫名的留戀。水溶拉著黛玉一路走著,似乎是生生切斷了,她與這裡的一切聯絡,黛玉只覺得心一陣刺痛,可那是莫名的。
“爺,馬車已經備好了。”一個小廝上來說道。水溶點了點頭,扶著黛玉上了一輛早就備後的馬車,簡單的裝飾,可卻仍然與別個馬車不同,顯得雍容華貴氣派中顯得文雅。
紫鵑和雪雁在兩側坐著,水溶和黛玉一處坐著,即便如此,這個馬車內的車廂仍然覺得空蕩。內還設了茶几,還有一個小書櫃。
剛回了府邸,老王爺便急召了水溶去大廳議事。水溶見來人面容緊張著急,也不敢怠慢。回身對黛玉說道:“你先回去吧,我隨後就來。”黛玉抿嘴點了點頭,紫鵑扶著一路行去。
“阿瑪,有什麼緊要的事情這麼急著找我?”水溶一入大廳便直奔主題,連請安都忘了。正要請安時,老王爺擺手道:“免了,都這會子了還來這個虛禮。”水溶不解,開口問道:“不知發生了什麼緊要的事情了,讓阿瑪如此著急?”老王爺哼了一聲道:“都是你乾的好事你還來問我!”水溶一聽思忖了半響還是毫無頭緒不明所以。老王爺說道:“你是不是到忠順王的府邸上,假傳了聖上的旨意了?”水溶一聽不經大驚,他本以為這個事情早已經石沉大海無人知曉了,沒有想到還是重見天日了。
老王爺見水溶既不反駁也未承認,便一摔袖子怒道:“混賬,你可好大的膽子,竟敢假傳聖旨,你可知道,這個不僅要掉腦袋,還要滿門抄斬!”水溶一驚,連退了幾步。忙道:“阿瑪,我當時是為了救人未想太多,如今可如何是好?”老王爺一副老態龍鍾不堪重用的模樣,微眯著眼睛露出幾絲精光,開口說道:“如今也只好去求求皇后,許她可幫你一把,免了災禍,只是,我想死罪可免,活罪未必可免除。”水溶一聽,忙跪地一臉愧疚道:“阿瑪,孩兒從未想過事情會如此嚴重,害了阿瑪,額娘,孩兒不孝!”
老王爺手負背道:“這個事兒,我也早就知道,只是沒有想到你處事不果斷,未殺了那個仿字的先生才出了這樣的紕漏,讓忠順王給逮個正著,讓他藉機除掉咱們北靜王家族的機會。”
“又是那個忠順王老賊,讓我提了劍取了他的腦袋。”水溶憤憤然說著。
“糊塗,你殺了他,那咱們北靜王家族還能活嗎?”老王爺老臉因為氣急而憋得通紅,鬍子亂顫。仰頭長吁了一口氣道:“現在也不是毫無生機,趁著皇上還沒有下令,快去求求皇后娘娘,許還可免死。”水溶一聽,忙起身告退,又命人備馬,連夜趕到了京城。
南書房。
“那個水溶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竟敢假傳朕的旨意!”皇上怒不可遏地拍案站起。忠順王在一旁煽風點火道:“皇上,水溶還說皇上你也不敢動了他世襲的爵位,他仗著往日的功勞,才有這個膽量。”皇帝一聽更加惱怒,起身道:“夏公公,傳朕的旨意,削去水溶王爺爵位,發配江南為平民,後世子孫永不得入朝為官。”夏太監應了一聲是,躬身出了門。
忠順王一臉不解,忙拱手道:“皇上,這個處罰恐不公,難平民憤。”“住口,朕主意已決,休多言辭,退下吧!”
皇上能怎麼說,其實還是在這個之前皇后哭著求了情,又說了各中的緣故,這個處罰也是最後思定了才做的。見忠順王一臉得意地出了門,皇上嘆道:“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