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著眼前恐怖悽慘的一幕,卻沒有逃走的勇氣,他親眼看見了那名遺族者化身為乾屍的整個經過,知道那就是小山下埋葬的那具石棺在作怪。
他不敢輕易的逃離,生怕自己一動,小山下石棺中的人就會發覺,上一次是僥倖,邢飛深刻的知道那具石棺的恐怖,他不相信自己這一次還能夠輕易的逃離。
他對幽冥谷的那具石棺沒有好感,對這些恐怖邪屍更沒有好感,可是同樣,他對那些自命為來自太古墓地的遺族者也沒有一絲好感。見到雙方不死不休的廝殺,他樂得清靜,只要對方沒發現自己就好,只想等到激戰結束後,自己再悄悄的離開。
“啊——”又是一聲悽慘的叫聲在陰森森的山谷中響起。
隱藏在芥子空間中的邢飛趕緊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又有一名遺族者被兩具邪屍左右抓住,用力的向兩邊用力撕扯,雖然沒有將其撕成兩半,卻撕掉了一隻手臂,一具邪屍抬手一掌正拍在遺族者的胸口,直接將他的身體拍飛,向著小山落去。
身受重傷的遺族者“轟”然一聲巨響摔在小山上,嘴裡的慘呼更加激烈,讓人心顫。可是更加恐怖的景象還在後面。
遺族者摔在小山上並未摔死,事實上達到了他們這個境界的強者就算是**死了只要靈識不滅依舊可以重生。他奇怪的發現將自己擊落的兩具邪屍並沒有追來,雖然迷惑,可是卻並不放鬆。
受傷的遺族者一翻身坐起,就要站起……
然而就在這時,伸手重傷的遺族者臉上瞬間出現了一絲恐懼,雙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驚駭之色……
他欲站起的身形戛然而止,僵硬的蹲在了那裡,面色恐懼。
下一刻,遺族者的全身上下忽然同時冒出一陣血霧,血霧從他全身上下冒出來,然後化為血水飛速的融入地下,好像是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控制住了他的身體一般,只是一瞬間,剛剛還只是身受重傷的遺族者便化成了一具坐在那裡的乾屍,一動不動,形狀詭異的讓人頭皮發麻。
邢飛親眼見證了這名遺族者化為乾屍的全過程,心底冒出一股股的冷氣,雙眼用力的睜著,雖然他沒有看見有人出手,可是就在剛剛遺族者想要站起來的那一刻,他彷彿聽見了一聲嬌嫩卻滲人的輕笑聲,猶如一個單純的女孩子的甜美笑聲……
邢飛只覺得頭皮發麻,他相信那絕對不是自己的幻覺,可是在這鬼氣森森,而且還發生著生死大戰的幽冥谷中聽見這樣的笑聲,更加的讓人恐怖。
他的眼睛四處的掃視著,尋找那笑聲的來源,他相信這絕地不是自己的幻覺,卻什麼也沒發現,最後他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在那座因為吸收了太多的鮮血而變得黑紅色的小山上,小山依舊沉靜,如同亙古永恆的墳墓,邢飛冷不丁就想起了那具恐怖的太古石棺,頓時,頭髮根都豎了起來……
幾名遺族者全部都是帝君之上,甚至達到祖君境界的強者,放在自己的那個周天絕對是最巔峰的存在之一。可是十幾具邪屍的修為更加恐怖,尤其是這些恐怖邪屍似乎沒有獨自的意識,只知道拼命的廝殺。
當遺族者首領黑鳴最後一個被扔在小山上之後,幽冥谷中的爭鬥徹底的結束,就連那頭百丈巨大的古荒異獸也沒有逃脫這可悲的命運,被兩具邪屍撕裂扔在了小山上,變成了一頭巨大的乾屍雕像……
十幾具恐怖邪屍並沒有親手殺死這些遺族者,出了第一名是被邪屍貫穿胸口捏碎心臟而死,包括黑鳴在內其他遺族者全部被扔到了小山上,然後被一股詭異的力量吞噬了全身的精元血金變成了乾屍……
幽冥谷再次恢復了平靜,邢飛靜靜地躲在自己的芥子空間中,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壓制到了最低,生怕驚動那小山下的石棺。
十幾具恐怖邪屍也像是早忘記了還有一個人闖入了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