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偏偏就得不到,而在自己已經心灰意冷時,卻又不大費勁兒地來了機會。這種情況好
像一直伴隨著我,莫非這就是我的生存軌跡?
陽春三月,仍然無法看到春的氣息。因為沒有色彩的魅力,光禿的四野只有裸露的慷慨和毫不含蓄的坦蕩。左側是祁連山脈,右側是龍首山脈、合黎山脈,正是這兩條山脈的忠實夾護才有了這條河西走廊。在這片時空中感受不到歲月的變化,無論今人還是古人,也不管騎馬還是乘車,都不可能打破這裡固有的沉寂。
平地和土丘都是一種表情,遠處和近處也都是相同的神色。我注意觀察那些土丘,它們都不是孤獨存在,而是成組排列。談不上整齊,卻有種均衡安逸感。這使我想到,它們在接受陽光撫慰與遭受風雨侵襲的程度是相差無幾的,所以它們就沒有多少抱怨,沒有多少憋屈,不希望改變現狀,也沒有什麼嚮往與激情,就是再過億萬年,它們也會自我滿足的,儘管不那麼舒展倒也活得下去。它們這種表情使我讀懂了整個河西走廊‐‐寬闊與坦蕩中,沒有一點自我的尋求與渴望。難道就不想有一片茂盛的森林
劉元舉的西部情結--《西部生命》(3)
,一座巍峨的雪峰,一條清涼的大河?
到了不惑之年,按說對什麼都應司空見慣。可我偏偏還那麼愛挑剔。我歸昝於一種城市病。城市越大所能給予人的想像空間就越小,人的心胸也就越小。你覺得擁擠你覺得煩躁你覺得疲憊你覺得無可奈何。你只有喝酒只有唱歌只有尋歡作樂。你這麼做無非是為了某種發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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