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行長決定向陳楚提供一筆貸款,用於陳楚擴張廠房。
陳楚最後確定未來在離山工業區的工廠規模,將會擴張到五百人到六百人之間。但離山工業區原本廢置的廠房,現在全部被各家租憑下來。將來想要擴張的話,只能建設新的廠房。
在這個情況下,陳楚藉著和縣政府方面蜜月期的機會,順勢將離山工業區一大片還沒有開發的土地,全部租憑下來,而租憑期限是足足三十年。陳楚會那一片土地建設新廠房和新的工人宿舍。
不過,對於啟用本廠的資金而言,陳楚更加偏向於向銀行借貸建設廠房,這樣的話,他們製衣廠在明年可以啟動的資金,基本上不受太大的任何影響。
一月二十四號,春節前四天,陳楚終於到銀行的總部,簽定這一份二百七十萬的借貸協議。
在協議上籤下自已名字的時候,陳楚心中也是不無感嘆。不論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這還是陳楚第一次向銀行借貸,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是憑藉著自已的資本慢慢地進行擴張。
將要過年,羊城那邊也將一些年終的報表全部整理好,就在陳楚離開工業區回著城前一晚上,馮希凡將一份財務報表傳給陳楚。
那是一份二零零五年度的年終報表。在收到報表的時,陳楚第一眼就看著總資產和總負債欄,然後再看了一眼淨現金流量。
“怎麼這麼少錢?”
在剛剛看到那個數字時,陳楚的頭腦中就閃過這樣的念頭。
670萬元,這個數字,是二零零年五十二月三十一號,陳楚製衣廠的淨現金存量。
不過,當陳楚看一眼總資產那一欄時,很快就釋然下來。
為了擴張非洲市場,陳楚製衣廠從二零零五年二月份除夕,一直到十月底資金鍊條都比較緊張,每一次基本陳楚基本上都是有點的流動資金,就擴張一個銷售點;等到十月份時,還要備戰聖誕貨物,一直到十一月上旬,從非洲資金源源不斷地流回到本廠後,陳楚的手頭才開始鬆起來。但就是這樣,在去年十一月十二月份時,陳楚還是做過三次商店投資、製衣廠本身也進行一輪的擴張、前且建設離山工業區分廠。上面三個支出專案加起來,足足超過了一百二十萬元。
不過,很快地,陳楚又算了一下,二零零六年一月份,製衣廠方面賺取的利潤應該也超過三百五十萬(僅僅是非洲方面的業務,每天的利潤就超過十一萬元)。這個數字加上二零零五年度的現金錶,陳楚在過完農曆年以後,可動用的現金量將會首次超過一千萬。
“一千萬,這個數字,足以支撐製衣廠進入到銷售行業了!”
陳楚自語一聲,緩緩地道。
離金融危機還有二年時間;離電商對實體店鋪形成實質的衝擊,還有五年的時間;陳楚必須得要抓住這最後的黃金時機,進入新一輪的擴張。
辦公室內,其他的文員已經下班回到宿舍,只有陳楚一人拿著報表,在構思著未來的路途。
未來一年,製衣廠的資源將會重點投入到零售方面,現在,陳楚正在想著,應該以那一點作為突破口。
“滴滴!!”就在這個時候,陳楚放在桌面上的諾基亞震動起來。
那是一個來自於羊城的電話。
“楚哥,你今天過年不會是還想不回家吧!?”電話,傳來馮希凡的聲音。
“回家,希凡,你那邊的事務忙完了沒有?”陳楚問道。
“我下午就給自已放假了,現在就等著你回羊城,一起回家!”
回家?
這個字眼,讓他想到下午剛剛接到的陳武的電話,他就在電話當中,詢問陳楚為什麼還沒有回家,家裡的人現在就等著他團聚了。
“好,我明天早就就回羊城,接到你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