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蛇哥的力量真是霸道。”身邊的幾個小弟急忙討好道。
此時,監獄總負責人的辦公室內,一個身穿黑色獄警服,頭髮有些花白的男人恭敬的站在一張辦公桌前,此人便是這座監獄的總負責人,平時只呆在辦公室裡面,基本不跟監獄內的犯人接觸。
而本該屬於他的位置上則是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臉上帶著一絲張狂不羈的神色。
“恩?錢一飛竟然沒有還手?”年輕人坐在椅子裡看著桌子上的電腦,裡面正在播放剛剛錢一飛被打的那段影片。
“恩,是的,他沒有還手。”監獄總負責人小心翼翼的賠笑道。
“有意思,這人看來心機的確很深。”年輕人臉上浮起一絲凝重的神色,赫然就是昨天將錢一飛送來監獄的王一,“看來他已經知道我們的意圖了,想再得手已經不容易,算了,王二,咱們走吧。”
說著,王一緩緩的站起身,走到監獄總負責人的身前,笑呵呵的說道:“謝謝您老人家的幫忙了。”
“不謝不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中年人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早已沒有了平時的威風。
“以後要麻煩你,多多照顧這個錢一飛了。”王一突然想起什麼低聲對監獄負責人說道。
監獄負責人忽的抬起頭來,臉上帶著一絲不解的神色,試探的問道:“您的意思是……”
“恩,就是這個意思,著重照顧他,懂了嗎?此人冥頑不靈,腦袋還不夠開竅啊,需要有人多提點一下。”王一淡淡的說道,隨後和王二離開了這裡。
“哦,好的,好的,我懂怎麼做了。”監獄負責人跟在王一和王二的身後,恭敬的送兩人出去。
監獄負責人送王一和王二上車離開,一直目送車子駛離監獄,這才緩緩的轉身往監獄裡面走去,一邊走一邊搖頭嘆息著:“你們這些大神爭來鬥去的,搞得我們這些小螞蟻也跟著倒黴,哎!”
錢一飛被幾個獄警直接抬到了醫務室,扔到一張病床上之後,他們便離開了,這都是怕攤上事的人,萬一在他們監管的時候,犯人被打死了,那獄警也是有一定責任的。
“哎,又是新來的被打了?”一記悅耳動聽的聲音從門口的位置傳來,錢一飛微微睜開眼睛往門口的位置瞥了一眼,結果就看到了早晨在高臺上做早操的那個楊小媚。
楊小媚大概是從操場那邊剛回來,看到病床上躺著的錢一飛,臉上帶著一絲哀怨的神情,她的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身上還是那一身簡約的運動服,近距離看,曲線更加的玲瓏有致。
楊小媚走進醫務室,反身將門關上並且鎖上,隨後走到病床上,看了看假意昏迷之中的錢一飛,微微嘆了口氣。
犯人被打昏這種事情楊小媚已經司空見慣了,幾乎每隔一天都有一個犯人被送來這裡救治,就算醫治好了,回去過不了幾天又會被打,尤其是新人更加的嚴重,這些犯人下手沒輕沒重的,新人剛來都是被打昏過去,沒有半天一天是醒不過來的。
這種情況楊小媚也跟上面反映過,但監獄長嘴上說的好聽要嚴肅處理什麼的,可第二天還是照舊這樣,根本就是敷衍楊小媚的說法。
慢慢的,楊小媚也摸清這裡面的規則,這樣的事情她也不再多說什麼了,他們送來被打的犯人,她就盡心醫治,只是看到那些遍體鱗傷的人,楊小媚還是會不自覺的升起一種同情心。
楊小媚簡單看了下錢一飛的傷勢,身上有多處拳打腳踢的淤痕,嘴角還有血跡,看來被打的不輕,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
楊小媚並沒有急於給錢一飛進行醫治,而是走到櫃子前,從裡面拿出一套白色的護服,放在了桌子上,隨後走到窗前將窗簾拉上,醫務室裡面頓時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