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來就使用水寒切,將它的小腿切出兩道斷骨的傷勢。
它僅僅是稍稍一頓,就繼續追擊起甘雪。
“謝了兄弟,但是我們三個不夠殺它,它的力量來自於詛咒,我們要耗盡這股詛咒之力。”
“怎麼耗盡?”
“不停的打敗它也是一種方式,但是太慢了,而且周圍的死屍快復活了,最好是讓尹延鳳一直燒它。”
“鬼知道她們跑哪裡去了,我們快想辦法控制住它一段時間然後快跑吧。”
三人加上凌裂分別佔據一角,將代文成包圍。
在四人的圍攻下,代文成就像風中的浮萍一樣被打的東倒西歪,就在三人準備將它大卸八塊時,它手上的刀忽然脫手而出
長著血色眼睛的大刀猛烈的砍向李滄源,後者持盾格擋,每一下碰撞就有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濺在李滄源的身上。
那些血匯聚起來,形成了幾個血齒,狠狠地咬在李滄源的身上,如釘子一般釘了進去。
李滄源疼得受不了,一個滑步拉開距離,同時用游水劍挑飛血齒,但每一下都痛的他微微發抖。
代文成又盯上了甘雪,和血眼刀一起攻擊她。
她的戰鬥經驗豐富,立馬找到了對敵之策,和血眼刀相撞時展開一道冰牆,將血液盡數擋下。
但是要同時面對二者的齊力合圍,她打的也很是疲倦。最主要的是身上的靈力消耗的太快,當寒冰之力消耗殆盡,她也就失去了對敵的手段。
肖徐傑趁機將代文成的雙腿砍斷,可是沒有用,它不一會兒就恢復了,而且認死了甘雪,就是要殺了她再說。
“該死的,這麼打下去要被耗死。”
甘雪疲於應付,內心一直在糾結要不要使用壓箱底的保命手段,可是第一層就用了後面怎麼辦!
就在她糾結時,李滄源大聲喊道:
“往懸崖那邊跑,只有合力把它打到懸崖底下我們才能擺脫它。”
李滄源的話瞬間給兩人帶來了方向,邊戰邊退的往懸崖邊上靠。
一直在後方的凌裂抓住機會一把把代文成撲倒在地,咬斷它的頭就跑,可誰知那顆頭化作會飛的血水,重新回到了身體上。
肖徐傑一個起跳大劈將血眼刀給打飛了出去。
氣急的血眼刀轉而進攻肖徐傑。
只見肖徐傑的盾牌上出現古樸的符文,一盾牌把血眼刀給拍飛了出去,而那隻眼睛胡亂的轉著圈,似乎暈了過去。
他們抓緊時間往山頂跑去。
李滄源想著他們的手段心驚的不行,腦子裡瞬間閃過一個觀念,在場的十人,除了幾乎沒有動手的郝光安,自己還打得贏誰嗎?
感覺誰都打不贏!
他心中的壓力劇增,但是內心暗自欣喜,你們再強怎麼樣,我才是得到兩枚登天碎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