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麗:“好了,別打了,李滄源獲勝,你們兩個也太兇悍了,怎麼打的跟殺父仇人一樣。”
李滄源感覺身體一涼,腦袋的暈眩感消失了大半,他睜開眼,就看到吳達惠胸口處駭人的傷勢,傷勢如果再深一點,幾乎會要了她的命。
“抱歉,下手重了。”
吳達惠的右手微微發抖,不僅是因為接連承受重擊,更是因為嚇得。
李滄源的斬擊沒有留一點情。
“你真的是召喚師嗎?我一度以為你是一個金系的戰士。”
“是啊,而且你這頭狼是怎麼召到的,我們的召喚獸幾乎都是相處多年,從小喂到大的,你莫非從小跟野生的狼住在一起?”
“你們不是可以武力打服?”
“哪裡有這麼簡單,首要的一點是抗拒,只要召喚獸有一點點抗拒心理,除非實力差距很大,否則就無法召喚成功,而且要是跟召喚獸有仇,真不怕哪一天被背刺嗎?”
“就是,像年輕的風狼肯定有老狼保護,如果擊殺了老狼,哪怕青年風狼讓你收你敢收嗎?搞不好哪天就被鎖喉,同歸於盡了。”
李滄源想到自己和凌裂認識的經過,確實很難得,哪怕真的野外遇到獨狼,將它打成重傷它不會記恨嗎,後面的相處又是暴力相處的話,誰也說不準最後會怎麼樣。
高麗麗:“我說你們後面的打架注意點,雖然有治癒師在,但是養傷也需要挺久,別打這麼兇。”
在又比過一場後,裴玉英跟一個同樣靈感九級的女生戰鬥在一起。
女子的召喚獸是兩隻黑紋蜜罐。
裴玉英的武器和楚飛月一樣,是一把扇子,她的扇子白麵青骨,上面是墨畫的山水,一女子在湖邊靜靜眺望遠山。
她扇子一揮,黑紋蜜罐和那個女子身上就綠油油的了。
李滄源眼睛都瞪大了,躲無可躲的施毒術,之前青絲蛇的毒素如果施展滑步,還可以躲過去,她的毒無法躲避,不過看黑紋蜜罐和女子的表現,毒素不如青絲蛇的強。
她輕輕一揮扇子,一道黃色的符咒打在黑紋蜜罐上,炸出血花朵朵。
“我去,真不愧是脈主的女兒,太強了。”
“靈魂符咒啊!她才十八歲啊,怎麼就會了,我看師兄師姐們二十三四了都沒有學會。”
“從小就學,能學會倒也不意外,但確實是天才。”
田一平和王苗興兩眼更是通上了電一樣,看裴玉英都看得入迷了,不論是家世,個人實力,年紀,身高,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絕配,如果有妻如此,人生還有什麼求得。
在李滄源的識海內,鏡子不停地叫囂道:“我要照她,我要照她。”
李滄源腦海裡閃過素柔的音容相貌,二者各有千秋。
素柔眼含秋波,柔情似水,又純又欲,讓人慾罷不能;裴玉英則是英氣十足,如俊俏清冷的帥氣公子哥,但是屬於女性的那一份柔和不時顯現,讓人愛戀。
等等!我在想什麼啊!考慮別人誰更出色有個屁用,自己什麼樣子才是真理啊!不知道兩年時間能不能超過裴玉英,李滄源面色恢復平靜,也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超過她,兩年之內。
“李滄源,你好強哦。”
李滄源疑惑的看向突然說話之人,一個扎著麻花辮,臉稍大的女生。
“你是?”
“我叫秋月明,誅仙一脈的,知道今天靈獸山脈有比試,過來看看。”
“要說強,他們比我強的多,你找我幹嘛?”
“但是他們的召喚獸沒你的帥啊,變異的獨角風狼,太讓人羨慕了,我們交個朋友吧。”
李滄源疑惑的看著秋月明,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