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涼了,我們進屋去吧!”曲禹彤提議,她仍能感覺劉長孫紹齊的目光,這使她有如芒刺在背,隨便找了個藉口躲避。
曲禹彤正在房裡‘玩’刺繡,這些針線活難不倒她的。她做這些玩意兒並無其他用意,不過是打發時間的另一種方式。
有人進來了,不用想也是長孫紹齊,不過她刻意忽略他。
天色已經暗了,別繡了。“長孫紹齊看她在燭火下刺繡,怕她傷了眼睛。
雖然白天兩人見面的時間不多,但是夜晚長孫紹齊還是會回到嵩院,畢竟在不知情的下人眼中,他們是一對正常、恩愛的夫妻。
見曲禹彤不理會,長孫紹齊乾脆一把將她手中的繡布搶過來丟在一旁,差一點就害曲禹彤刺傷了手。
“有沒有怎麼樣?”他捉起她的手,仔細的檢視有沒有受傷。
“用不著你管。”曲禹彤抽回手,不領他的情。
“你……”長孫紹齊有點生氣,自從她回府後,從沒給過他好臉色。
曲禹彤拿起被他丟在一旁的女紅收到袋子裡, “你準備什麼時候把我送進衙門?”她的語氣冷冷的,好像一點也不在乎。
“為什麼你認為我一定會把你送到衙門去呢?”長孫紹齊感到失望。
“你帶回一個兇手,不將她送到衙門,是想做什麼?”曲禹彤理所當然的說。
“留在將軍府做將軍夫人,你說如何?”長孫紹齊故意親近曲禹彤,貼向她的臉頰,似真還假的說。
“別……別開玩笑了。”曲禹彤被他吐出來的氣息搔得心亂,覺得有些燥熱,臉都紅了。
“你認為我像在開玩笑嗎?”他的聲音非常溫柔,再次親近自己心愛的人,長孫紹齊有些把持不住。
曲禹彤躲開長孫紹齊,他今晚是怎麼了,盡講一些奇怪的話。
“你不怕我逃跑嗎?”她轉移話題。
長孫紹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看著曲禹彤,認真的說:“如果你想讓劉超毅做你的替死鬼,你儘管走吧!”
仗著曲禹彤不知道實情,他放話威脅她,曲禹彤不會知道她和劉超毅都已經是無罪之人。
“你……”曲禹彤怒得說不出話來。
“只要你不逃,我保證你們兩個一定平安無事。”為了留住她,他不得不這麼說,這是他唯一的希望。
“你真卑鄙,竟然拿他來威脅我。”她非常的氣憤。
“隨便你怎麼說。”長孫紹齊的口氣也不好,每次只要一提起劉超毅,兩人就會有衝突。
“過來。”長孫紹齊坐在床上,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站在桌邊的曲禹彤。
見她一臉抗拒,他說: “你跑不掉的,再說,這些天我們不都睡在一起嗎?”
曲彤知道他存心逗她,因而慢慢的走過去,否則不知他會說出什麼更暖昧的話,這些天他們是睡在一起,可什麼也沒做啊!待曲禹彤坐下,長孫紹齊動手將她的衣襟解開來,她緊張的站起來,“你想做什麼?”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長孫紹齊正經八百的說。
“傷口已經痊癒,沒什麼好看的。”
“你在怕什麼?你的身體我又不是沒看過。”長孫紹齊激她,聽得曲禹彤的臉馬上漲紅。
“你……”
曲禹彤‘你',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再看到長孫紹齊堅持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爭不過他,只好認命的轉過身,自行褪下衣衫。
長孫紹齊看著她背上的舊創新傷,他造成的劍傷雖然已經癒合了,但是疤痕烙在她背上,是那麼令人怵目驚心,他覺得非常愧疚。
他走到她身後,低頭親吻她的背,輕輕的說; “對不起。”
聲音聽起來有點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