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拍了拍衛玠的後腦勺,道了聲“後會有期”,撤身而去。慕容衝他們還在等他一起回夜未央呢。
“跪下!”獨孤狼坐在床沿上,手一鬆。沐小魚雙腿發軟,被他厲喝一聲,聲若洪鐘,震得沐小魚渾身一顫,差點就真的跪了下去。
晃了幾晃,穩住身子,下意識的拽了拽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沐小魚懵懵懂懂的問道:“你是信?你剛、剛說神馬?跪、跪下?我又沒有做錯事,幹、幹嘛要跪下?”
“你沒做錯事?沐小魚,難道你們未來世界的女孩子都是這麼……不拘小節嗎?”捨不得罵她淫蕩,雖然這個詞在心裡翻滾了半天,你這小混蛋,被別的男人抱著不說,還嬌滴滴的摟著人家脖子,還媚眼如絲的看著人家傻笑,還、還把臉貼在人家的肩膀上。
“呃……”沐小魚打了酒嗝,振振有詞的蹙眉調侃道:“你特麼真牛逼,敢叫小爺下跪,我們那裡的女孩從不給男人下跪,都是男人變著法子給女、女孩子下跪。”
無視男人滿臉黑線,沐小魚越說越興奮,撲通一聲單膝跪下,做出手捧玫瑰花束的動作,對男人解釋道:“男人向女孩求婚的時候,就這樣跪著,捧著玫瑰花束說,小魚,我愛你,請你嫁給我吧!”
“男人做錯了事情,惹女孩生氣了,就這樣哄她說,小魚,都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吧!”沐小魚爬到獨孤狼身邊,半跪著抱住他的腰,做出撒嬌的動作,那是某個泡沫劇的橋段。
男人聽她氣鼓鼓地說著“我又沒做錯事,幹嘛要跪”,卻跪在地上爬來爬去,並且一副得瑟的樣子,桃花眼笑眯成彎月,倒像是自己在向她朝拜。心一軟,差點就繃不住笑出聲來,剛想把她抱起來,就聽她“嘿嘿”的傻笑起來。
“信,你給我小心點,若是你敢揹著我沾花惹草,我就讓你跪遙控板,還不許換臺,讓你跪泡麵,不帶一點掉渣兒的……”
獨孤信聽了一愣,什麼“遙控板”還“泡麵”?不過,從沾花惹草幾個字分析,那應該是很嚴肅的懲罰方式,想到自己一大老爺們兒,硬著頭皮去買女人那玩意兒,她卻喝得醉醺醺的讓公孫子都乘機揩油(天地良心,是你家小魚酒後失德,調戲美男好不好),男人就來氣,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正視自己的眼睛端正態度。
“聽著,做我獨孤信的女人,就得謹守婦道,現在好好回答哥,你錯在哪裡,該不該罰你跪那什麼板和麵。”男人陰沉著臉,劍眉緊蹙著,目光一對上沐小魚迷濛的眸子,狠勁兒就冰釋了一半。
媽的,老子這是怎麼了,以前身邊那麼多女人,從小家碧玉到大家閨秀,甚至皇帝最寵溺的公主,無不對自己唯唯諾諾,我獨孤信就從沒體驗過吃醋的味道,因為,那些女人,只會不遺餘力的討我歡心,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別人的男人,可是,這個小混蛋就這麼不省心。
萌死人的眨了眨眼睛,沐小魚使勁兒想了想,雖說醉意濃燻,倒也覺得自己今天表現得確實有些失態,腦殘地準備做自我批評。
“信,這裡沒有遙控板,也沒有泡麵,地上怪硌人的,我就跪在你腳上好了。”
那麼誠懇,那麼嬌憨的表情,讓獨孤信心裡又恨又愛,拼命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捏著她下巴的手不由自主的鬆了鬆,唯恐捏疼了她呀。
“嗯,老實交代,你錯在哪裡!”男人板著臉二五八萬的得瑟到,只差沒有憋出內傷來。
“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就算是醉得稀裡糊塗,沐小魚也還是牢記著男人的忌諱,訕訕的嘟囔道:“我一不該喝醉了,左擁右抱,二不該酒後吟詩,還親了潘安公子的臉,咬了小衛玠的耳朵,三不該……”
不等她說完,男人已經怒火中燒地揚起了巴掌,生生把她後邊的話嚇了回去,沐小魚下意識的一縮脖子,酒精都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