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下的手?該死的女人,看哀家怎樣處治你!”
正坐在寢宮歇息的太后猛然憤怒起身。
恨聲說著。想著這女人一次弄掉她兩個計劃,心中怒火更是難以消除。
狠狠的咬牙切齒地叫嚷著說,手憤怒用力拍著身邊的桌子。顯然老人這是次真的發怒了。
她這一生氣,氣的是身體都幾乎站立不穩。粗聲喘息了許久才在如眼和含煙的攙扶下重新坐下來。
坐下來就一臉沉思的不出聲,只是每天緊皺著尋思著。看她這樣,如雲和其他丫頭怎敢再說什麼。
只是靜靜地陪著憤怒的老人。整個寢宮都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清冷氣息。但誰都不敢開口,惟恐老人的怒火會發洩她身上,成為她的炮灰。
“如雲,那丫頭昏迷說是賢妃指使個叫小云的對蘭妃她們下手的對不?”
夜淺淺幽深,老人只是這樣靜靜地坐著。許久老人才淡淡出聲,恢復平靜地問著身邊的如雲。
“回太后,確實是這樣的。”得到的是乖巧的回答。
“小云?看來問題的癥結就在小云身上。只有讓賢妃聽聞小云的死,哼,我就看事實面前,那女人又怎樣的反映。走,跟哀家去趟蘭閣,小云哀家記的當時給了鴛月的。”
不管怎樣,在太后們跟前春蘭的身份還是鴛月公主。
微微起身口中默默唸著小云的名字,老人皺著眉頭尋思了下這樣說。然後就對那些人說著,一行人去蘭閣去了。
可說這半夜去蘭閣拜訪,好在一整天皇上楚傲天都跟大臣在御書房商議。直到天黑才出來吃了點東西又進去。
他辦理政事時就這樣。所以小德子雖然聽說德妃小產和蘭妃小產的事,只是焦急在外面等待著,並不敢打斷他。
楚傲天當時把手中堆疊成小山的奏章一堆堆批完。當時就趴在御書房的案頭睡著了。小德子大膽進來送茶時,已經看他累的睡著了。
只能無奈給他批了件披風,守侯在身邊。強壓著心頭的焦急等他醒來,其實他新中則有著另外的想法。想趁此機會討好賢妃,同時也讓皇上感覺心情舒暢些。
上次從皇上和賢妃的冷戰後,兩人就很少來往過。皇上只專心處理著政事,賢妃也安守著她的賢德宮。所以他特意壓下兩妃小產的訊息。
卻不知,本是蟄伏的賢妃,卻是謀後整個事的關鍵人物。
可說太后一幫人去了蘭閣。
突然看到太后一幫人到來,春蘭自覺想著是否那東西已經到了太后那裡。她和小梅都同樣緊張。
自是小心應著。聽說太后說問小云的事,頓時大鬆了口氣。
“原來是找小云,可是太后,她已經死了,”
春蘭淡然點頭,無力向老人說著事實。但心中同樣忐忑。太后既然問起小云,看來那叫秀兒的丫頭一定到了太后那裡。
“她死了?什麼時候的事?”
聽這樣的訊息,老人大吃一驚,緊張問著她。
“就在午後沒多久。在孩兒的孩子小產沒多久去的。”
春蘭老實回答。但心中卻是緊張地很。雖然表面上一副乖巧老實的樣子,但她那明顯不安緊纂著手中帕子的手洩露出她的情緒。
“這,她在臨死前說過什麼?做過什麼?”這樣的回答更是讓老人疑惑,迷霧沖沖。
“這個,兒臣倒真的沒聽說,也不知道。小梅去時她已經斷氣了。不過她的死因倒是蹊蹺。”
聽老人這樣問,春蘭自覺老人可能已經聽說了什麼。
只要硬著頭皮假裝一無所知地搖頭說,同時心中一個想法再次滋生起來。
“蹊蹺?怎麼個蹊蹺法?”
春蘭的話倒是引起太后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