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你才剛小產,身體虛著呢。都是哀家太急噪了。沒事了,你好好休歇息著吧。放心,哀家一定會讓她為青兒和你的未出世的孩子付出代價的。我們走。”
看她一臉很為難但強撐的樣子。太后輕笑著嗔怪說。
某光中再次發出陰冷暴戾的光芒看著她狠狠說。起身,帶著那些宮女太監再次離開。
“恭送太后,您滿走,”
看著老人她們離開的背影,春蘭只能硬著頭皮,強撐起身體對著她的背影恭送著。她們一離開,她就幾乎虛脫的身體一歪當時就趴在一邊的床上。
“娘娘,”看著幾乎失去力氣的主子,小梅連忙上前攙扶。
“太后這女人其實比賢妃還狠。唉,只盼望著這個坎過得去就好,萬一……小梅,你說下步咱們改怎麼辦?”
掙扎著依仗著小梅的攙扶,春蘭強撐著身體坐穩,再次舒服靠在床上。
才期待的說,同時緊張焦慮低問著小梅。
“娘娘,如今看來。太后已經深信一切是賢妃做的。關鍵問題在那秀兒身上,只要咱們找機會……讓她說不出來。到時候兩個都死了,太后就是懷疑你,恐怕也是死無對證。娘娘你說呢?”
小梅倒真算個得力助手。幫春蘭分析著形勢,同時也一針見血給她指出了癥結所在。
因為這宮中形勢依然。德妃無心爭奪,太后當然把她當做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算是被她操縱又如何,就不相信她能長命百歲。
再說依照春蘭的勢力,根本不能和其他任何一個人比的。她唯一的靠山也就只有太后,眼前這個讓她心生恐懼,但卻又離不開的人。
如今這樣的情形,她倒真的難以穩得住氣了。不過既然做了,少了個德妃一個競爭對手。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
“是呀。看來所以的癥結都在秀兒身上。可是這,怎樣才能做的無聲息呢?這就是個麻煩,”
微微長嘆了聲,春蘭看著小梅點頭接過她的話題。心中卻想著另外的主意。
“看來咱們唯一做的,暫時只有不動聲色,找準機會下手。可以讓她不死,但是絕對不能讓她透漏出是娘娘陷害德妃這事。”
小梅對於她的話,也忍不住沉思起來。
想了下這樣說。同時穩著她的情緒這樣說。
“不錯,最好的辦法是讓她永遠不用清醒過來。或者讓她改變初衷,不敢說出。要不太后知道,一切都玩完了。”
點頭附和著說,春蘭的眸子中再次泛起陰冷詭秘的冷笑。兩主僕在商量著計謀時,賢德宮中卻突然來了位不速之客。
“喊你們娘娘出來見哀家,”太后帶著一幫人氣勢洶洶連夜走向賢德宮大殿中坐下,對著那些驚慌緊張的宮人吩咐。
“太后您老且息怒?究竟發生什麼事?要這樣急著宣昭賢妃?賢妃她身體不好,已經歇息了。這,”
倒是劉嬤嬤出來讒笑著接待著她們,同時討好的站在太后說著軟話。
“哼,一個狗奴才竟然問起哀家的來意來了。”
老人冷眼看著她輕笑出聲。說著一個柺杖過去,當時劉嬤嬤就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太后息怒呀,太后,老身不知做錯什麼,惹得太后生氣……”
當場跪在地上,劉嬤嬤連忙驚恐對著老人哀求著。同時一臉不解抬頭看著老人委屈地問。
絲毫不理會她眼中的委屈和疑惑。老人只是靜靜後頭對身邊的如雲這樣淡淡說。然後依然一派平靜地坐著。
“如雲,去掌嘴十下。怪不得賢妃那丫頭那樣沒大沒小,這些下人們都沒個禮數。哀家今個兒就替她管教管教那些沒大腦的蠢材。”
如雲聽說,輕輕笑著。挽起衣袖,對著劉嬤嬤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