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惱,她張大眼睛,強做鎮定的再重覆一次她的要求;“請你放開我!”
“七年前,對我,你不是既主動又熱情的要求我不要放開你嗎,怎麼,現在,有了別的男人就打算把我拋之腦後了嗎?”
童淨冷冷的看著上官開陽,這個她曾經用真心去深愛的男人,她看著他俊挺的如同雕像般挺直的側臉,終於明白,這個男人從來就不曾如她愛他般的深愛自己,她當年為他所做的一切自以為是的愛情舉動,原來都只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所以,那時,他才會毫不在乎的將她當成玩膩的玩具隨意讓人把玩。
這一刻,她終於頓悟當年的他為何要讓她面臨這麼悽慘的命運了,這一刻,對他的情緒,無悲無喜,彷佛他是個毫不相干的陌路人,聽到他的名字沒有任何反應,也可以很自然的叫著他的名字而心裡不會翻江倒海,童淨明白:上官開陽這個男人,不論是過去、現在或是未來,都已經與她無關。
上官開陽看著她突然平靜無波的側臉,看著她用像陌生人一樣的態度對待她,卻和隱月戀戀親吻,上官開陽的心底泛起了一股連自己都難以分析的情緒,似乎,他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童淨,沒有再多做細想,出於本能的反應,他重新壓制住了童淨,然後不顧她的反抗與槌打,強迫的和她接起了吻。
這個吻,激|情但沒有溫柔;佔有但沒有感動;童淨被迫鎖在他的劍臂中,承受他的深吻,舌頭與舌頭間的糾纏,口水與口水的交合聲,她的推拒更令他備感興奮,難耐情動,他雙腿大步的插入了她的雙腿,放任自己的昂陽開始摩搓她的下處,童淨所有的聲音都被他吞進了嘴裡,整個口腔都充滿令她備感痛苦的男性氣味,下身羞人的撞擊讓她明白上官開陽正打算要對她做什麼,她羞忿至極的開始不顧一切的反抗他,終於在逮著一個空隙,她用盡全身力氣大力的賞了上官開陽一個巴掌,總算得以成功掙脫他- -
上官開陽沒去理會臉上的紅印,他瞪視著童淨,童淨渾身上下發著抖,但卻無畏的用著清楚的聲調一字一句對上官開陽說:“上官先生,我已是有夫之婦,這是公眾場所,請你自重!”
上官開陽回以一個冷酷至極的笑容:“你的丈夫,不知道你的過去吧,不知道他今天遇到的男人當中,有五個是你的入幕之賓吧,不知道你在床上是很會夾緊男人的吧?”
童淨恨恨的看著他:“對我跟真而言,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真從來都沒在意過!”
“真,叫得真親熱,是呀,你的丈夫看起來像個傻瓜聖人似的,你就算跟男人上了一百次的床,他都會笑著跟你說他不在意!”
童淨不想再聽到上關開陽開口說出對齊真河更惡毒的評論,不遠處的歡聲肥動轟隆隆傳來,真河應該已經宣佈放棄繼承鳳老太爺遺留給他的股份了,那麼,她可以跟齊真河回家,重新再過他們那小小單純但是幸福平靜的生活!不再理會上官開陽那陰晴未定的臉龐,童淨跨過了他,準備迎接她的丈夫,迴歸到他們最初的寧靜- -
“你想去那?”莫然,上官開陽一雙大手拉住了她,明知故問的問著她,童淨不再掙扎卻平靜冷然的用著一副對陌生人說話的口吻回答:“我該回到我丈夫的身邊了,上官先生,請你放手吧!”
“放手,不,從現在開始,和你有關的一切,我都不會放手!”上官開陽的話語低沉有力似乎從遙遠的山谷傳來,這是童淨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下一刻,她整個人已經被上官開陽擊中頸部,半昏迷在他的懷裡- -
“送我到本家,記住!我有要緊的事出國一趟,不管是誰問起都說要等我回國才能處理,她的事情,你要是洩露半個字出去讓第三人知道,下場如何,你應該很楚- -”
“是的,少爺!”
景物在搖晃,童淨覺得脖子處一片劇痛,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