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親得太狠了,長睫垂下來,又道:“先洗澡……”
他其實只是想拖延時間,卻沒想到陸雲祁聞言反而更興奮,三兩下扯了褲子,露出裡面早就硬了的性器,在裴珈禾倉惶躲避的視線中那玩意甚至還顫了兩下,他大概只洗了兩三分鐘,快到裴珈禾想轉過身逃回臥室都來不及,不得不和赤身裸體的陸雲祁坦然相對。
身上的襯衫也溼了,裹著瘦削的上半身,陸雲祁的手就順著他的西褲往裡探,裴珈禾踮著腳,陸雲祁卻還嫌棄這個姿勢不方便,乾脆一把將他抱起來整個頂在了牆上,水聲停了之後別的聲音就變得越發明顯,陸雲祁的手指擦過裴珈禾還有些乾澀的穴口,oga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攀著他後背的手下意識地用力。
陸雲祁卻又不著急了,哪怕現在裴珈禾這個姿勢跟坐在他雞巴上沒區別,他都還能耐著性子慢條斯理地做前戲。
“老婆,我今天在場上的時候,你是不是一眼就能見到我?”
他隨口問了一句,修剪得很平整的指甲在他大腿外側打著圈的劃弄,輕而易舉地帶起一陣顫慄之感,裴珈禾西褲半半拉拉掛在腿彎,沒有回話。
他經歷的情事大多暴力而痛苦,幾乎沒有快感可言,所以眼下的反應便異常青澀,甚至要由著這個年紀小的,一點一點帶著他探索。
“怎麼不說話?”
陸雲祁又親他,裴珈禾在苦橙的包裹下不自覺地放鬆許多,模模糊糊地回道:“嗯……”
他歪著腦袋,眸子半闔,看著陸雲祁,忽然打了個小小的哆嗦。
陸雲祁滿是老繭的手在撫慰他的前端。
他很有技巧,順著柱身玩弄幾下,又握著前面在掌心摩挲,裴珈禾眼神漸漸有些失焦,聽他在自己耳邊道:“我做得很好,對不對?”
“從我十六歲易感期之後,我就經常這樣,想著你在做。”
“老婆,你在我夢裡的時候跟現在一樣,趴在我懷裡很乖,會主動親我抱我,可是又像一縷抓不住的月亮,現在終於跑不掉了。”
他很滿意地看著裴珈禾紅著的耳朵尖,用嘴唇去抿他小巧的耳垂。裴珈禾聽到他說起這些,下意識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又沒有能立刻反應過來,便只還是沉溺在始終不得到頂的快感之中,暈暈乎乎地掛在他懷裡。
陸雲祁沒有讓他射,玩了一會兒又轉回他後穴,指尖一碰,滿手的水痕。
oga的身體誠實地回應著他。
陸雲祁用牙齒在他頸側不輕不重地落下一個咬痕,晚香玉的氣味也變得不再壓抑,他笑眯眯地道:“溼透了,老婆。”
他抱著人,從悶熱潮溼的浴室中走出來,進到臥室的路上已經把裴珈禾脫得像剝了殼的雞蛋,屋子裡黑沉沉的一片,陸雲祁按開壁燈,昏黃的光落在裴珈禾的臉上,他似乎已經被資訊素衝擊得有些混沌,跌落在床上,又想用被子去擋住自己小腹處的傷口。
作者有話說:
————--————--————
啵啵啵啵啵!
陸雲祁當然沒有給他遮掩的機會。
他俯身親上去,舌尖一點一點舔過疤痕,裴珈禾這裡久不見人,比別的地方甚至還要更敏感幾分,陸雲祁唇一貼上去他整個人就開始發抖,顫著聲音道:“好癢……”
他被陸雲祁拉著手帶著去摸他下面那玩意,青筋爆出,紫紅色的柱身看起來猙獰而嚇人,他躲了一下,又被強行握上去,手心擦著那又粗又長的東西,像是被燙到了。
空氣中晚香玉的氣味愈發濃烈。
裴珈禾的資訊素對於任何一個alpha來說都是絕佳的催情藥,飽滿豐腴的花香撲面而來,帶著風情而張揚的情慾氣味,陸雲祁的喘息聲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