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他歇在床上,兩人雖然疲累,但精神似乎還未鬆懈下來,便聊起了天。
駱修崇問:「你找到了段翊庭?」
傅承瑄:「果然不出你所料,他去了冷宮,後來我便讓樊義將他帶走了,現在應該送去太清宮了。」
「我六哥是個痴情的人,他斷不會讓段翊庭身處險境的。唉,相比而言,我便是個薄情之人了,因為我你才捲入這皇位紛爭之中。瑄弟,我再不會置你於險境。」
傅承瑄翻了個身,沖向他,「我在朝廷任職,忠君報國是本分,如何向你說的一樣了?」
駱修崇心疼的無以復加,握起傅承瑄的手,輕輕吻了,「等過了此事,我帶你去遊山玩水,再不攪這渾水了。」
傅承瑄的眼睛亮晶晶的,摟住他的脖子,「跟著崇哥,在哪兒都是好的。」
大年初五,新年第一次上朝,皇帝下旨封段翊庭為滇南王,在京城過了十五便放回滇南襲王位。同時下令任尚書令蘇存孝負責剿滅齊家叛黨,齊家因犯教唆叛亂之罪,上下五十多口人,主謀賜死,未曾參與的男丁流徙千里,婦人沒入教坊司。六王爺駱修嵐從皇室除名,幽禁於京郊皇家莊院,再不得回京。朝廷下令開始調查叛黨一事,剛開年便搞得人心惶惶。
同時,唐家的冤屈也被洗刷了,皇帝其實一早便集齊了證據,只能此時一同發作。齊家卻是難以再翻身了。
皇帝仁慈,終究念及兄弟之情沒殺了駱修嵐。正月十五,皇后出面辦宴,算是補上了今年被叛軍攪亂的年夜飯。表面上雖是其樂融融一片,暗地裡大家都吊著一口氣,朝廷仍在清洗叛黨餘孽,所有人都收斂下來,生怕被齊家連累,好在皇帝並沒有擴大事件的意思,朝廷還未動了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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