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道。
“這件事應該由盧定堅來想辦法。”
“容子小姐,你這麼說可不公平啊!”盧定堅一聽到醫院鬧鬼的事,立刻也趕了過來,正好聽見他們的談話。
“我投資你們的醫院是為了造福市民,現在搞成這樣,對我的名譽有很大的傷害啊!”
山口容子昂起下巴,笑說:“沒想到盧先生也會對造福市民的事業有興趣?我以為咱們只是各盡所能、各取所需罷了!”
“你要這麼說,我也不能反駁,做生意嘛!最重要的是誠意,我倒覺得醫院裡有人在搞鬼,如果我們希望繼續把醫院經營下去,是不是應該徹底查查最近醫院發生的意外到底跟我們自己人有沒有關係?”盧定堅盯著容子。
“盧先生這話說的是,容子,你不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都不太尋常嗎?”井口也附和道。
山口容子寒著臉說:“我會留意的。”
井口走後,盧定堅忽然說:“聽說容子小姐從小是在北平長大的。”
容子一愕,立刻反駁:“無稽之談!”
“無稽之談?是這樣的嗎?可是我的手下卻告訴我,三年多前他曾經在北平見過你。”
“胡扯,這些年來,我一直跟著聖野上校在東北。”容子極力掩飾著心中的不安。
“是這樣嗎?”盧定堅笑笑:“沒想到天底下長得相像的人還真多。”
盧定堅離開後,容子卻有一種暈眩的感覺,他到底想做什麼?拆穿聖野給她的假身分嗎?不過就算她因此喪失一切的權力,事到如今,她一點也不在乎了。
楊適再度見到容子時,才知道原來她不但趕在弘武太郎和聖野醉酒醒來前回去還了鑰匙,還假裝醉得比他們更厲害。
弘武太郎對丁懷楠被劫的事震怒不已,他嚴懲了當日所有值班的人,再加上虎頭幫又請動了法國領事出面說項,這件事才暫時被壓了下來。
“德容,離開聖野吧!以前你說我留在盧定堅的身邊遲早要死於非命,現在的你又何嘗不是呢?”楊適堅定地說:“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再冒險了。”
“盧定堅恐怕已經查到我的身分了,醫院的事,我只能幫到這裡為止,現在病人全都撤走了,只要把醫院炸了,他們的細菌作戰計劃就完全被摧毀了。”容子遞給楊適一份醫院的平面圖:“我知道你一定會成功的。”
“你呢?你有什麼打算?”楊適的眼中有著濃濃的惆悵。
“聖野對我很好,這點你不用替我擔心。”
楊適怔怔的站著,眼光一直停留在容子清麗的臉龐上。
“吻我一下好嗎?”容子突然要求道。
楊適心痛極了,他激動的擁抱了容子一下,然後將他灼熱的雙唇落在容子的唇上。
容子在心裡對楊適說:從今以後,我會徹底把你留在我心裡……
如今的醫院就像一座空城,鬧鬼之說仍在大街小巷裡流傳著,雖然盧定堅祭出義診的名目希望為醫院招攬生意,但效果不彰。尤其是醫護人員,幾乎沒有人願意於天黑後繼續留在醫院裡值班。
這天夜裡,楊適穿了夜行衣,輕而易舉的潛進醫院裡。
當他進入地下樓時,一個打掃的清潔工人正拿著拖把在拖地。
“醫院裡還有人嗎?”楊適插入口袋中的手緊緊的握著手槍,站在清潔工背後十步遠的地方。
“除了我,只剩停屍間的死人。”清潔工還不知道再過一會兒,這間醫院就要被夷為平地了。
“我勸你現在立刻丟下拖把逃命吧!否則你也會變成一個死人。”楊適說。
清潔工詫異的回頭,只見跟他說話的是一個黑衣人,不僅全身黑衣,連頭和臉都蒙起來了。
“不要殺我,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