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臺舊人,吾等豈能不知?哪裡又冒出來一個師弟?莫不是它派另投的?”齊漱溟猜測道。
苦行頭陀宣了一聲佛號,笑道,“五臺一派當年聲勢不小。弟子繁多。或許有之卻也難說!不過當日為兄率領弟子與五臺爭持之時,本因孽徒的無形劍被曉月禪師收將了過去,將我地那柄飛劍暗中賜給了他,令其建功。
孰料他竟然再次將其失去,而收去無形劍之人就是這個山濤!我觀其所使飛劍,頗類小南極金鐘島一脈地冰魄神光劍!”
“近來真是多事之秋啊!”玄真子道,“烏靈珠裹挾四十七島群魔再返中土。甫一出手便自殺了紅髮老祖,重立北方魔教,魔焰正熾。現在五臺又要再立。莫非大興之前果要經歷大劫嗎?”
“這些事既然都出自南極,看來我們需要派人前往南極看看了!”齊漱溟略思了一下,對苦行頭陀道。“笑和尚不是被師兄關了緊閉嗎?索性就派他走一趟,戴罪立功好了!我已煉成金光烈火劍,那柄無形劍也自無用,便自賜予他便了!”
“師弟既然開口,為兄自然依從!”苦行頭陀回道。陡然間,苦行頭陀仿如想起了什麼。苦笑道,“我真是因小失大了!”
見玄真子與齊漱溟俱各露出不解之色,苦行頭陀立時道,“當日,為兄率人回返之後,因為孽徒一日之內接連失卻了兩柄無形劍,直接罰其緊閉煉法了,反倒忘了問起他那日偵查之事!”
“既如此,擎我就前去將你笑師弟接引出來吧!”齊漱溟聞言立時開口,諸葛擎我應命而去,不多時,便自帶了笑和尚趕了過來。
一番垂詢之後,笑和尚便將其聽到的盡數講了出來,齊漱溟三人聞聽之後,立時心驚,“看來此番五臺真是所圖非小了,竟有獨尊修士界之心!看來我們的一些計劃也要提前了!此番五臺開府,不若就有二位師兄一同走上一遭吧!”
“理應如此!”玄真子與苦行頭陀俱各應道。
“只是那能夠破了無形劍遁的音功到底是何法門?若是我等能夠猜將出來,那山濤此人的來歷也能窺出一二了!”齊漱溟淡淡的道。
“這個就難了!天下間諸多隱逸高人,都自有音功傳世,能破去無形劍遁的,也自不少,佛門地金剛天龍禪唱,道門的太清梵魔神音、魔門的十二都天秘魔神音等等,皆有此妙用!我等未曾親耳聽聞,著實難辨!”苦行頭陀介面道。
這時,笑和尚陡然開口,“那山濤與綠袍老祖等人為伍,定然是魔教一路!”話音甫落,便自被苦行頭陀呵斥。
一時想不明白,也就只能暫且按下,齊漱溟將自己地無形劍賜予了笑和尚,令其立即趕赴南極,檢視而今南極地界修士地情況。同時,令諸葛擎我前去相送,順便前往風雷洞前觀看一下天狐寶相夫人的情況
不多時,諸葛擎我孤身回來,神情微變,稟報道,“弟子前往風雷洞前查問,內裡並無人答問,據弟子猜想,天狐寶相夫人已經很可能不在風雷洞中了。”
齊漱溟等人聞言大驚,若是天狐寶相夫人在三人的眼皮地下就此失蹤,那東海三仙可就丟大人了。三人不敢怠慢,立時身化長虹,直接自東海仙府飛往了風雷洞。
到得風雷洞之前,三人已經感應到內裡無人,但還是想親眼看上一看,接著三人便一起出手,破了封洞地先天風雷禁法,踏入其中,果不其然,內裡空空如也。
齊漱溟似乎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四下裡掃視著,雙目神光爆射,剎那間便自破了山濤留下的障眼法,三人向下一看,那洞直通海底火山,內裡紅光耀目,如橫海奔流,正在急速間湧將了上來,眨眼間已經到了洞口。
那熾熱的炎流,咆哮的聲勢,連他們也覺得心驚。三人立知不妙,自己可能中了他人的算計了,但是若是任這海底火山噴發,地心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