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沒有?”韓雲歌問道。
“今天早晨我先去了定國侯府看過了姑母,然後和光遠表哥一起來的!”方雅然回答韓雲歌的問題,“姑母沒事了已經好了很多。。。”
“嗯,那我改天再去看舅母。”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韓雲歌在這談笑的時候雲錦已經按照韓雲歌的吩咐,在城西的一條街上,找了個代寫書信的先生把那封信複寫了一遍。然後悄悄的潛回了韓府,蹲守在了韓元庭的外書房附近的園子裡。
也是雲錦運氣好,不多時韓元庭的貼身護衛李忠就往這邊走來。
如今,韓元庭上朝李忠已經不是時時跟在身側了,而大多數時間李忠都是留在韓府,替韓元庭解決一些事情。而今天,恰恰就是李忠沒有跟著韓元庭去上朝的日子。今天早晨走的時候,韓雲歌就知道這一點,所以這個計劃才能夠更順利的進行。
在馬車上把那封信交給雲錦的時候,韓雲歌就吩咐雲錦一定要把這封信想辦法放到李忠眼前,而不是交給韓元庭。因為交給李忠,李忠看過信是一定會交給韓元庭。但是直接交給父親,韓元庭一定會懷疑是不是有人要嫁禍給韓雲憐,畢竟假青木的事情還沒有結束,當父親的懷疑有人想要還自己的女兒,是十分合理的想法。
看著李忠一步步的走進放著那封信的地方,雲錦緊張的手心裡全是汗。那封信雲錦放在了鵝卵石旁的草地上,看似被人急匆匆走過掉在了這裡。其實只要不是太過粗心,走在路上是一定會看到遺落在地上的信的。
這是自家小姐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任務,可一定要完成才好啊!雲錦在心裡暗暗說道。
李忠拐過彎來走到那裡,果不其然的看見了那封信。
四下看了看,疑惑的撿起了掉在地上的信箋,看到封面上寫著憐兒親啟那四個大字,李忠的眼神不由得縮了縮,憐兒?難道是大小姐嗎?李忠再次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這才把信往懷裡一塞,大步離去。
雲錦從角落裡閃出身來,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自己終於完成了小姐交待的任務!不得不說,自家小姐心思還真是縝密,不但自己能夠臨摹別人的筆跡,為了不留下證據還是找人又複寫了一遍。這樣即使是再熟悉小姐的人,也不會發現的!就算事情敗露,可那兩個人是真的私會見面了,這封信是絕對無處可查!況且自己為了保險起見,還做了簡單的易容才去找那個代寫書信的師傅。
只是,小姐是怎麼能夠模仿到那葉世遠的字跡?
雲錦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小姐也與她一樣?是個有‘故事’的人?沉思間,雲錦冷不防抬頭就看見韓元庭匆匆往這邊而來,趕緊一個閃身又躲在了花叢後。
韓元庭並沒有留意園子裡的動靜,滿腹心事的樣子走進了書房。
雲錦這才步出花叢,回了依蘭閣。
書房內,李忠把撿到的信箋畢恭畢敬的遞給了韓元庭。韓元庭疑惑的伸手接過,看完之後就是大怒!“這個逆女!她竟敢!李忠,你是從哪裡拿到這封信的?”
“卑職在院子外的草叢裡撿到的,應該。。。應該是不小心掉在那裡的!不過老爺還是要查一下,如果是有人有心栽贓嫁禍,把髒水潑給大小姐,那這件事就不簡單了!”
韓元庭沉思片刻,對外喊道,“梁丘!”
“是,大人!”不多時,從書房的窗戶外就閃進來一個身影,是平時從沒有出現過在大家視線裡的暗衛梁丘。
只見梁丘渾身短打灰衣,若不是那雙精芒外露的眼睛,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再平凡不過的普通護院。
“梁丘!你此刻速速去到花神廟,看一下大小姐正在幹什麼,查一查她今天從出了韓府開始都幹了些什麼!再去葉文放府上,拿幾張葉世遠的書稿或者詩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