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意見顯然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同,那些村民紛紛勸說班長,希望他們能放下手裡的槍。
那班長也沒說什麼,也沒有時間去說什麼。做土匪是要講義氣的,要是自己這邊一點動靜都不鬧出來,後面六道江的大隊人馬就完了!
他帶著十六個土匪迎著俄國人衝出了屯子,只衝了幾十米就被俄國人給困在一道地溝裡面了。十六個土匪,就憑藉他們手裡的那些槍支和手榴彈,在沒有任何火炮支援的情況下,在那道小戰地溝面和俄國人打了十幾分鍾。
土匪們對手中的槍支操作和配合已經是相當的嫻熟,施特塞爾少將先是派十幾個人一個小衝鋒,沒有打下來。接著拍一隊一百人的俄國人士兵從四面衝來,激戰過後那些俄國兵損傷二十多人居然被打退了!
施特塞爾看著還在戰壕裡面的那兩個如血人一般的土匪正在那一挺重機槍後面準備彈藥還要和自己戰鬥的時候,憤怒的下令開炮。五六發炮彈砸過來,那挺機槍都被砸沒了。
戰鬥結束,屯子裡面年輕的後生們目睹了這一場戰鬥,說實話,他們心中都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一樣。張德清也是如此,他甚至擔心日後軲轆山的人再下來,會不會把賬記在他的頭上。可現在還是應付俄國人要緊,管不了軲轆山了,他下令開啟寨門,就像楊小林估計的那樣,這個地主老財,要歡迎俄國人的到來。
他希望能用一頓飯和一點小錢把這些俄國人給送走,當然,如果要加上一些女人和去年一年的收入也沒有關係。可是他想的實在太天真的。在俄國人這次的計劃中,保密,是必須做到的事情。所以施特塞爾需要這個屯子所有的人不會走漏訊息,而要做這一點,有一個最簡單的辦法。
俄軍一進屯子,首先就是收繳了那些民團手裡的槍支,接著把屯子裡面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男人一堆,女人一堆。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有些恐懼這些清朝人,施特塞爾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張德清卑微的往他面前走了一步,先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然後也在臉上堆起了笑容:“將軍大人,剛才那些土匪已經都被打死了,屯子裡面現在都是些老實本分的莊稼人,真的!”
施特塞爾慢慢的走到一桌酒席面前,端起桌子上的酒壺聞了一口,然後又看看那一桌菜餚:“你們在辦喜事麼?”
張德清點頭:“是,是,小人今天添了兒子,將軍大人若是不嫌棄我們酒水粗淡,小人為你重新準備一桌酒席。”
施特塞爾搖搖頭,自顧往椅子上面一坐,眼睛往那一堆女人中間看了一下,然後手指向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叫她過來,給我倒酒。”…;
張德清愣了一下,這女子是他大女兒,今年二十三歲,本是說了婆家的,今日因為這裡辦喜事回來幫忙。
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他馬上招手:“還不過來給俄國將軍倒酒!過來!”
他女兒有些惶恐,低著頭走了過來,端起那酒壺,可是酒還沒有倒下去,施特塞爾卻一把將她拉入自己懷中,一隻手肆無忌憚的往那女子的胸口摸去。
張德清的女兒頓時尖叫了起來。
一邊的張德清趕忙說道:“別叫了姑奶奶!你順著洋大人一點,帶洋大人到屋裡去,別再外面丟人就行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渾身抖的非常厲害!
施特塞爾這個時候看見自己身後計程車兵一個個眼神都開始放光,當即笑了一下用俄語說道:“小夥子們,我們要在這裡駐紮兩天的時間,這裡的一切都是你們的,你們想怎麼樣都可以,但是別留下麻煩!”
俄國人聽了這話之後馬上歡呼了起來,這歡呼顯然讓屯子裡面那些男人更加的開始惶恐,就在他們還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俄國人衝入女人群中,肆意的去拉著那些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