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抑或是“無形團”所屬,大概也可以想像得到洞外的那些友伴屬下們,現在的下場恐怕是不會樂觀到哪裡去了。
不過,目前聚集在這裡的,多是“真人界”頗有知名度的高手,尤其像是陽印和龍魔王,更是絕對超過了所謂“極頂高手”的程度……
在這樣的實力下,人類居然還好像被兩個玄靈畜生,給逼得顧忌這個不敢那個的,每個人的心裡都實在有點不是滋味。
最好的,就是能夠不管這一切,同時衝出去猛殺一陣子,方能稍微舒解一下從入洞以來,被旱魃和腦腡逼得顧慮連連的一口惡氣!
當然,這些隱隱的衝動,都只是心裡的一種想法而已。真的叫人開始往外衝,看了妖劍魔主現在的模樣,誰敢跑第一個?
只是,這種好像被玄靈異生,給壓得無技可施的挫折感,讓大家聽了仁義王“我們雖不好出去,但這兩個傢伙也不敢進來吧?”這樣的話時,首次覺得這個言語詭變的仁義王,這次說得倒還真的很有道理……
龍機看了洞中眾人,在仁義王的話說完之後,臉上所不自禁流露出的那種頗有同感的表情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第一次看到‘海毛蟲’時,是在‘深海獸魚宗’水下的‘海行宮府’裡……那裡的海底山岩壁質,經過了多麼深強的水力沉壓,精密堅硬的程度比起這個山壁,那可是不知強多少倍……連那樣的巖質,都無法阻止‘海毛蟲’的鑽滲……加上‘海毛蟲’本來就小得很難察覺,此刻洞內又無外光,如果真的滲進來幾千幾萬只,我們還能夠不手忙腳亂嗎?”
本來心裡覺得仁義王說得很對,腦腡和旱魃想要進到這裡面來,也絕對沒這麼容易的諸人,聽了龍機話之後,每個人都禁不住愣了。
如果腦腡真的按照龍魔王的說法,使出了這麼一招,那時的情況,恐怕就絕對不是甚麼“手忙腳亂”能夠形容的了。
想到這裡,連仁義王也不由得沉默了下來。
龍機看大家總算是比較搞清楚了現在的狀況,便又繼續說道:“海毛蟲對我,以及對像陽印、裂天劍皇等幾位老兄來說,也許還不是甚麼致命的要脅……但是,對洞內其他根本就沒有和‘海毛蟲’接觸過的諸位來說,恐怕在這樣黑天黑地的洞室中,應付起來就絕對沒這麼簡單了……”
仁義王自己暗中忖度了一會兒,也不得不承認如果那個毫無形跡的“海毛蟲”對準了他而來,連他自己也不曉得光是運氣成罩,能不能擋得住這種甚麼“海毛蟲”的入侵!
蠱蟲宗其中的“浮塵蠱”,因為其蠱細無形,令人難以防範,光憑這一點就已經讓人聽到“浮塵蠱”之名,能不色變者幾希了,誰知道同樣也很難察覺的“海毛蟲”,還有些甚麼其他難以應付的能力?
因此,對於龍魔王現在的回答,連仁義王也沒有甚麼話說了。
他想到這裡,寬粗的濃眉也不禁皺了起來,微覺不解地問道:“既然龍魔前輩已經指出了這樣作法的難以應付之處,那麼外面的這個甚麼‘腦腡’,為甚麼不直接使出來呢?”
龍魔王哈哈一笑,馬上就回答道:“正因為如此,所以陽印才會從這一點上判斷出現在的腦腡和旱魃,顯然是有甚麼事,要來和我們‘談判’的……”
經過了龍魔王的這一番解釋,大家才明白在陽印團王這個聽起來似乎難以想像的簡單推論之中,後面居然還隱藏了這麼一番深刻的道理,因此都不由得心中微微有一種難以想像的驚訝。
其中的拜月巫主,這才真正詫異地咋了咋舌,詫然說道:“兩個玄靈界的玄靈,居然腦筋心思,能夠到這樣的程度?”
龍機見大家總算比較瞭解現在的情形之後,點了點頭,針對拜月巫主的問題,很陝就回答道:“腦腡侵人腦而居,不但可以瞭解人類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