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稱帝的。只不過高開泰敗的太快,高先澤連個表態的時間都沒有。”
“高開泰也不過是那些人的一顆棋子罷了。”
方解笑了笑:“當初楊易在西北平叛,為什麼高開泰突然之間就反了?按照道理,楊易輕易看不錯一個人。他既然敢把近二十萬大軍交給高開泰,說明當時楊易對高開泰是信任的。總不能說高開泰是個沒主見的,遇到王一渠就被說的變了心?”
吳一道說道:“很顯然,當時高開泰和王一渠,都是這些人手裡的棋子。只不過被楊家人會毀了……就算那些人底蘊深厚,他們也不知道楊堅居然還活著,而且還會從陵墓裡走出來。”
方解點頭:“楊家人,其實在反抗這種無形力量的時候,格外的拼命。”
吳一道嘆息一聲:“奈何,楊家人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有力量打不出來。”
……
……
一尾大魚被項青牛甩在甲板上,那魚足有一米多長,若是換做個普通人,想要把它從江水裡拎起來都難。項青牛顯然也沒有預料到自己真的能釣上了這樣一條大魚,愣了好一會兒才跑過去把魚抱起來。
“這就叫投懷送抱?”
他笑得嘴都歪了。
“投懷送抱?”
方解聽到這四個字忽然愣了一下,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是了……便是如此簡單淺顯的道理,偏偏我之前就想不明白。投懷送抱,就是這四個字。”
吳一道和項青牛都不知道方解想到了什麼,眼巴巴的看著他。
方解似乎心情都立刻好了不少,起身過去,找了刀具來親自動手收拾那一條大魚。手下人知道方解喜歡垂釣喜歡烤魚,所以見方解動手就立刻把他的東西都搬了過來。
“你身邊的人如果有敵人派來的奸細,如何區分?一般來說,你手下的能人會有兩種,第一種是你自己發現然後招攬過來的。第二種,是他自己投靠過來的。而按照機率來說,往往自己投靠過來的這些人,多半都不單純。”
方解笑道:“這便是投懷送抱。”
吳一道沉思了一會兒,開始屈指算數。
“可還是很複雜,有些人確實是自己投靠過來的。但從出身來看,根本不可能有什麼背…景。而有些招募來的人,背…景卻很複雜。”
“這是表象。”
方解說了四個字,剛要解釋什麼,就看到你劉恩靜和陸封侯兩個人一塊朝著這邊走過來。
“老遠就聞到了主公烤魚的香味,口水都忍不住的往下淌。”
劉恩靜笑著說了一句,然後給方解和吳一道他們施禮。方解笑了笑,指著甲板說道:“那就坐下來等著,反正船上的日子也頗無聊,恰好有河鮮伴酒,咱們幾個就好好的喝一場。”
“臣去拿酒!”
陸封侯小跑著回去,不多時抱著一罈子陳釀回來。
吳一道看了看劉恩靜,又看了看陸封侯,忽然之間好像有點懂了方解的意思。他和方解不漏痕跡的對視了一眼,都笑了笑。
“主公,臣聽聞要在豔陽城停靠?”
陸封侯一邊為方解倒酒一邊問。
方解點了點頭:“豔陽城和江都一樣,都是極重要的所在。江都要劉兵鎮守,去掉原本的地方勢力,讓咱們的人馬在那紮根。豔陽城是如此,高先澤在豔陽城這五六年來一直沒有人理會,他也沒急著湊什麼熱鬧,穩穩當當的發展自己的實力,現在倒也不容小覷了。這個人,若是能用自然最好,若是不能用,那邊是一顆巨大的毒瘤。”
陸封侯道:“怕什麼,若是他不老實,直接剿滅了便是。下面的弟兄們這一路上只是走走走,胳膊腿腳都快生了鏽,巴不得再來一場大戰,痛痛快快的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