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增添了眾人的疑慮。
“這惡魔究竟怎麼了?”
“看樣子,他受了極重的傷勢!”
“可他的武功獨步天下,誰能傷的了他?”
……
群臣們悄聲的議論紛紛。
皇甫裂昂走闊步的走上了大殿,然後依照臣子之禮給皇甫千絕行了個跪拜禮。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認真而心甘情願的給自己的父親下跪。
“起來,起來。”皇甫千絕看的心疼,表面上還仍然裝出一副冷淡的樣子。
他已經宣佈和這個兒子脫離了關係,就不能再讓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
心疼,也只能永遠的埋藏在心底了!
“多謝皇上!”
皇甫裂沒有稱呼父皇,艱難的站起來之後,輪廓分明的額頭已經滲出了絲絲的汗珠。顯然,這一點細微的動作已經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
皇甫千絕很想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終究是沒有問出口,只是輕輕的揮揮手,道:“既然三皇子已經來了,那就開始兵權的交接儀式吧!兵部尚書何在?”
“微臣聽候吩咐!”華國雲從群臣中站了出來。
“開始吧!”皇甫千絕揮揮手。
“是!皇上!”
華國雲是兵部尚書,儘管品級要比大元帥稍低一些。但是他是兵部最高長官,職位要比元帥和將軍更高一級。因此,兵權交接的事情自然是由兵部尚書來執行。
皇甫千絕忘了一眼,問道:“新任大元帥呢?怎麼還沒來呢?”
華國雲道:“回皇上,新任大元帥正在趕回京城的路上,剛剛還派了人來回報,已經進了城門口了,最多半個時辰就能進宮面聖。其實,兵權交接並不需要新任元帥到場。只要太子……哦,不,是三皇子履行自己的職責,移交出兵權和虎符就可以了。”
“嗯。”
皇甫千絕低著眉,冷淡的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華國雲走到了皇甫裂的面前,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函,正色的說道:“三皇子,這是兵部發出的正式解職書,從今天開始解除你在兵部和軍隊的一切職務和頭銜,即可生效。你收下這封信,交出虎符,交接儀式便算是完成了。”
皇甫裂輕輕看了一眼韓雲璧。
韓雲璧二話不說,走到了華國雲的面前,然後接下了解職書。
華國雲頗有些急切的道:“虎符呢?”
皇甫裂掏出一塊虎形金牌,輕輕一拋,扔給了華國雲。
“是真的!好,從現在開始你再也沒有指揮三軍一兵一卒的權力了!”華國雲接過虎符,喜形於色。
他沒想到,交接儀式竟然會如此的順利。
原本他認為,以皇甫裂的作風肯定會要鬧出一番驚天動地的風波來,沒想到他一言不發,就這麼溫順的服從了。
他的得意沒有持續三秒鐘,皇甫裂突然冷聲喝道:“等等!”
華國雲警惕的收起虎符:“你想做什麼?這裡可是金鑾大殿,天子在上,你可不要胡來!”
皇甫裂蒼白的臉色更顯出幾分病態虛弱的邪魅,冷冷的說道:“新任元帥呢?”
“你沒聽說嗎?元帥正在進宮的途中。”
“你最好收好了這塊虎符,本皇子要親眼看到虎符交託在新元帥的手裡!”
“哼!這已經與你無關了!”
“我的虎符,只會交給一個能打勝仗的將軍,絕不會交給你這樣一個草包!”
“你說什麼?”
華國雲臉色一黑,怒從中來。
他好歹也是堂堂的兵部尚書,更是國舅,位極人臣。這個前太子竟敢當著天子和眾臣的面嘲笑他是一個無能的草包?這簡直就是**、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