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具曠世才情,你這未免也太抬舉她了吧?”
富察瑞笑了笑,道:“微臣一家之言,自然是不作數的。只不過,最近京城的大街小巷,每一處茶樓酒肆都在流傳著這個奇女子做的一首詩。這首詩傳到了微臣的耳中,微臣也頗覺驚豔,於是帶回翰林閣和一眾同僚參詳,參詳之後一眾同僚全部都對此女的才情驚為天人。”
“噢?當真如此厲害?”
“皇上不妨先聽聽那女子所做的詩詞。”
“那你便快念念。”
“是。皇上。紅藕香殘玉簟秋……”
 ;。。。 ; ; 皇甫千絕並沒有對蘇嬙的說法產生懷疑,他從蘇嬙的手裡接過了信封看了一眼,便一臉不悅的將信封又扔回了桌上。
蘇嬙好奇的問:“皇上心情不好是不是因為這封信?還是因為寫這封信的人,這個南宮……牧野是什麼人?他怎麼會給皇上寫信?”
皇甫千絕道:“頭疼!這是一個讓朕萬分頭疼的人!”
蘇嬙淡淡一笑:“若是皇上不嫌棄臣妾愚笨的話,不妨說出來給臣妾聽聽,說不定臣妾能夠幫皇上分擔一下呢。”
皇甫千絕懷疑的看著她:“你對朝政之事也有興趣嗎?”
蘇嬙道:“臣妾才懶得理會什麼朝政大事呢,只是臣妾看到皇上瞥見這封信的時候,好像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臣妾想為皇上分憂而已嘛。就當是報答皇上對臣妾豐厚賞賜的恩情。”
“呵呵,你這丫頭,朕給你賞賜又不需要你的報答。”
皇甫千絕嘴上笑笑的這般說著,不過卻還是將心理的煩憂說給了蘇嬙聽:“寫這封信的人叫做南宮牧野,你應該看到信封上的署名了。他不是朕的筆友,而是朕未來的女婿!”
“啊?未來女婿?”蘇嬙很是驚訝。
皇甫千絕繼續說道:“南宮牧野是大理國的皇子,這次進京的目的便是來迎娶安寧公主。”
蘇嬙道:“安寧公主?臣妾好像聽皇后和淑妃她們提及過,說是安寧公主從小就被許配給了外邦國家的皇子,原來就是這個南宮牧野?”
皇甫千絕點點頭,一副很無奈的表情:“便是他了。”
蘇嬙好奇的問道:“安寧公主已經到了婚嫁的年紀,又有婚約在身,嫁人在所難免。公主出嫁應該是一件大喜事,為什麼皇上看起來反而是一副很憂慮的樣子?難道是捨不得公主,擔心公主遠嫁之後會過的不好?”
皇甫千絕搖搖頭:“南宮牧野這小子天資過人,文采,武功,品德皆是人中龍鳳,更貴為大理國皇子。安寧能夠有這樣一個好歸宿,朕是很替她高興的,又怎麼會難過?”
蘇嬙不解的道:“那皇上為何如此的憂慮呢?”
“哎,朕憂慮的是,這件婚事怕是結不成了。南宮牧野進京上書,要求迎娶公主回大理國。原本這也是一件好事,即便是他自己不來,朕也打算過段日子將公主嫁過去。”
“既然皇上如此中意這個女婿,婚事又迫在眉睫,皇上何必憂慮?”
“女婿若是一個,朕自當歡喜。可是,若是這女婿一下子變成了兩個,那就實在是頭疼了。”
“兩個女婿?莫非,還有另外的人想要迎娶公主?這個人既然敢和大理國皇子爭奪女人,又讓皇上如此憂心,恐怕這個人應該也是頗有來頭的吧?”
蘇嬙心中暗笑:南宮牧野這傢伙居然出現了一個情敵,不知道他自己是否知道呢?下次見到他,可要好好問一問。
皇甫千絕道:“若是尋常人喜歡公主,朕又豈會這麼頭疼?這個人可是魁星王朝的當朝太子,國之儲君。南宮牧野上書之後的第二天,北方的魁星王朝也派了使者求見朕,說是他們的太子聽聞公主聰穎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