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自己去阻了他的婚禮。心裡更加難受,艱難地嚥了咽口水,還是確定地點點頭:“當然確定。”
小閻王苦笑,剛開始只是微微勾起唇角,到後來,笑容的弧度越來越大。他點點頭,表示明白。他看向容顏:“我想,沒必要再演下去了,再演也就這樣。無心的就是無心的,再怎麼樣,也還是這樣。”
容顏看到小閻王的眼底分明是有淚的,卻被他死死地壓住。這時候,她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只得點點頭:“小閻王,你沒事吧。難受的話……”
“我沒事。”小閻王打斷了容顏的話,搖了搖頭:“幾百年前我便已經知道答案,比這更失望的我都經歷過,所以,不用安慰我,我沒事。”
容顏點點頭,正欲說些什麼,一個人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隨即,便是那一聲溫柔到極致的呼喚:“顏兒。”
容顏眨了眨眼睛,忙又閉上,又睜開,還是歐陽靖。她整個人又是意外,又是驚喜,伴隨著濃濃的擔憂:“歐陽靖,你怎麼會在這裡?”
歐陽靖一見容顏安然無恙,便微微放寬了心。但在看到容顏身上的大紅色喜袍的時候,心裡卻還是不舒服了起來。但是對著顏兒,他又捨不得生氣,便只能一個人在心底不高興起來。
容顏走到歐陽靖身邊,揮了揮手:“歐陽靖,你怎麼了?”
歐陽靖回神,對著容顏溫柔地笑了笑,見到女子清淺的笑意,眼底瞬間溫軟了起來:“我走神了,你剛剛說什麼?”
容顏笑了笑,瞭然地點了點頭:“我說,你怎麼會在這裡。”對呀,歐陽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江州出了什麼事?她頓時著急起來:“歐陽靖,是不是我走之後,出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在這裡。明明活人……你死了?你是不是死了?”
歐陽靖伸出手,想摸一摸女子的頭髮,卻發現自己的手,直接穿過顏兒,根本無法碰到他。他蹙了蹙眉,卻還是淺聲說道:“你在哪裡,我自然就在哪裡。”
容顏沒發現歐陽靖的眼神,一直是盯著自己的手在看著。她看向歐陽靖,焦急的問道:“歐陽靖,你是不是死了?”
歐陽靖回神,看著女子一臉焦急的神情,輕笑道:“是死了,而且死法有些……有些娘們。”
想起在軍營中的自己,竟是上吊而死。南宮信要是看到那樣的自己,擔憂自是不必說。最重要的是,自己是一世英名,怕是也該毀了。他低垂著頭,笑了笑:“下次,一定換種死法。”
容顏一下子撲到歐陽靖的懷中,捶打著男子的胸膛,幸福的感覺卻蔓延全身。男子對自己的愛,連她都覺的深的嚇人。像是隨時都能將自己沉死,溺死一般:“歐陽靖,你怎麼能這樣。就算爺們的死法,你也不能隨便去死啊。”
歐陽靖本想避開容顏的擁抱,但是女子的動作太快,他根本無法躲避。等到他真的感覺到女子溫軟的身體,他才意外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還是能碰上她的?他顫抖地伸出手,摸向她的髮絲。柔軟的髮絲,微微有些涼意,但是觸感卻異常的好。歐陽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好了?
剛剛明明碰不到的,他看向小閻王。小閻王對著他微微一笑,他了然,他微微點頭。安心地將自己的手放在女子腰側,用力地抱緊女子。
容顏根本不知道這短短一分鐘,歐陽靖已經經歷了地獄到天堂的路途。看著她,卻不能抱她,不能敞開自己的胸膛讓她依靠。對於他來說,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折磨。但是,但是突然之間又可以了。
歐陽靖感受著女子在懷中,心底變得柔軟的感覺。一想到差一點,就不可以這樣抱著她,心底便有些後怕。他的實現來到女子的喜服上,蹙眉:“顏兒,你的這身衣服,真的很刺眼。”
容顏離開歐陽靖的懷抱,低了頭:“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