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走到一半,他心裡就開始犯嘀咕了:自己站誰身邊好呢?
按他的本能,自然是跟雙伶在一起。
可是就算跟雙伶站在一起,那另一側站誰?最遠的距離站誰?
難道讓米見離自己最遠?那不行,他不許這情況發生。難道讓文慧站最邊上?他怕自己要是敢預設,那文慧就敢在後面幾天撕破了臉。
理由很簡單嘛,上次去滬市就是為了壓著文慧,意思就是希望她再進一步做出妥協。但這做法得有一個度,要是敢一而再再而三壓著,不然誰還沒脾氣呢?
此時張宣想到的,三女也想到了,甚至於背後的文瑜兩姐妹同樣想到了。
一時間,5雙眼睛悄無聲息地、齊齊望著他。
感受到自己瞬間成了風暴中心,老男人好想立馬眼睛一閉、人一倒,裝個死給她們看。
真他孃的咧,這是自己做的孽啊!
保持微笑,要努力笑,此時老男人的大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地走了過去。
接著在幾女的默默注視下,手一伸,把雙伶拉到文慧和米見中間站好,然後他往雙伶前面就地一坐,轉頭看向了相機。
死吧,老夫就這樣耍賴了!
見狀,杜雙伶笑意盈盈地站在他背後,彷彿穩坐釣魚臺。
在雙伶旁邊一左一右站著的米見和文慧,不約而同地看一眼前面男人的腦莫心,稍後微抬頭,也看向了鏡頭。
微妙的四人保持著安靜,倒是文瑜和文玉兩姐妹情不自禁地互相瞅了瞅,從張宣的這個坐姿中,倆姐妹的腦海裡同時浮現出了一個字眼:貪!
根據目前明面上的牌來算,杜雙伶是女朋友,張宣應該站在杜雙伶身邊,或者伸手摟著、挽著杜雙伶拍照。
但他沒有。
退一步講,張宣將來想和其中一個結婚,另外兩個做情人的話,他也該在這暴風雨前夕做出暗示和模糊表態。
但他同樣沒有。
看似杜雙伶贏了,其實沒贏,她的優勢沒有文玉和文瑜想象中的大。
看似米見和文慧輸了,但也輸的有限。所以一切都表達地很明顯了:他都要!
太貪心了!這三女哪個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物件?他敢這樣玩,就不怕三個女人最後都離他而去嗎?崇尚個人自由的文玉覺得他在玩一場極度危險的遊戲。
老頭子要是在這,估計要麼張宣昇天,要麼老頭子被氣得昇天,文瑜如是想。